h“更具體的細(xì)節(jié),要等我跟司儀商議過后才能知道?!?
雖然婚期還沒定,但是傅镹安早已在做準(zhǔn)備。
“蘇叔叔,您現(xiàn)在可以敲定宴請名單,我跟酒店溝通,其他的事情沒有需要您費心的?!?
蘇封塵點了點頭,“在深州這么多年,我們要宴請的人可不少,估計要比傅家請的人多?!?
傅家的生意遍布全國各地,但是值得請過來參加婚禮的,還真不多。
江城那邊有一些關(guān)系要好的,騰出幾天時間飛過來。
而當(dāng)?shù)亍?
姜黎黎看向傅行琛,“有什么合適的朋友嗎?”
“沒有。”傅行琛黑著臉搖頭。
“小九,你那邊呢?!苯枥鑹焊焕硭丝痰某裟?,“這幾年你在江城、深州兩頭跑,在深州也有一些基礎(chǔ)的朋友,還有未來公司發(fā)展需要的人,你都發(fā)出請?zhí)??!?
傅家不差事兒,人多熱鬧,不考慮費用問題。
基本上發(fā)出請柬的人,沒有極特殊的意外情況,都會來。
一頓飯,吃到半夜,散場。
傅镹安送蘇穗安回家。
傅柒與姜黎黎打聲招呼,打算回單位上。
“你今晚就不要回單位了,你爸好不容易過來一次,回家住,明天一早再去單位?!?
姜黎黎挽留他。
傅柒看了傅行琛一眼,傅行琛正朝停車場走去。
“您看他像是想我,要跟我敘敘舊的?”
姜黎黎:“……”
傅行琛落地深州那天,傅柒單位有事,沒能去接機。
今天是父子兩個第一次見面,而上次見面還是春節(jié)。
除了傅柒喊了一聲‘爸’,傅行琛應(yīng)了一聲。
父子兩個再無交集,確實不像有話可談的。
“你這孩子,可以住家里的?!?
其實是姜黎黎舍不得傅柒。
每次分開,下次見面都遙遙無期。
尤其傅柒的工作性質(zhì)不一樣,不允許他們?nèi)ヌ酵?
“住家里不方便,單位有事不能及時趕過去。”
傅柒見姜黎黎一臉不舍,語氣軟了幾分,“哥婚期臨近,我只要有時間就會回家?guī)兔Γ蛘哂惺履o我打電話。”
聞,姜黎黎輕嘆一聲,只能答應(yīng),“好,那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我送你們先走?!?
傅柒送姜黎黎上了傅行琛的車,看著他們的車駛?cè)?,然后才開著一輛紅旗,直奔單位。
他單位在郊區(qū),越開越荒涼。
夜晚一簇簇路燈照射進車內(nèi),打在他身上。
遠(yuǎn)光燈忽然照出路邊一抹身影,他迅速切換燈光,降低車速。
下一秒那人就伸出手來攔車。
傅柒一腳踩下剎車,及時將車停下。
刺眼的車燈照得車外女孩擋著臉,他將車熄火,解開安全帶下去。
“你在這里干什么?!?
傅柒一下車,就認(rèn)出那是梁戚。
她穿著一身運動裝,戴著帽子,腳下一雙小白鞋,早已臟得不成模樣。
此處,距離他們的單位有一百多里地。
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梁戚緩緩放下遮擋眼睛的手,緩緩低頭看了一眼紅旗車牌。
這才發(fā)現(xiàn),她攔的是傅柒的車。
她朝邊上站了站,“沒事出來走走,你先走吧?!?
“深更半夜的,往哪兒走?!?
傅柒靠在車身上,盯著她看,“怎么?協(xié)助民警抓色狼?”
梁戚一噎,擰了擰眉,“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尖酸刻???”
“說話刻薄不可怕,可怕的是做事刻薄。”
傅柒朝她使眼色,“要不要上車。”
梁戚賭著一口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