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趕忙磕頭答應(yīng)。
王氏著急去看墨紋,徐夫人看她那不安穩(wěn)的樣子,就囑咐周氏,“紋紋這回,需要絕對的靜養(yǎng),不能讓她激動。所以,只讓她知道你們來了,有親人關(guān)心就成了??蓜e逗著她哭?!?
“是。夫人放心,我會勸著母親的?!?
徐夫人讓大兒媳和貼身嬤嬤陪著王氏過去,看著王氏匆匆的腳步。
嘆了口氣:禍不單行……古人誠不欺我!
昨夜回來,徐家二郎已經(jīng)把那邊的事情做完了,受傷受損失的,挨個的發(fā)了銀子。
結(jié)果,百姓都很滿意。
徐家呢,明明知道是玉安公主所為……但投鼠忌器,不能過深糾纏,以防有人猜測真相。
最終決定,備份厚禮給公主賠禮。
然后,把衙門調(diào)查的,事后處理的各種結(jié)果,早朝過后,都交給皇上。
這個啞巴虧,徐家算是吃了。
徐家男人們氣了半天,也只能在別處找回場子了!
王氏到了墨紋院子門口,周氏拉住了她,“母親,您見到紋紋,可不能讓她激動。這個時候,不能哭,不能笑,不能用力……這可不是小事,您得收著點。可別做將來后悔的事。”
王氏不耐煩的說:“我知道!”
“母親!你站下,平靜平靜再進去?!?
王氏瞪著周氏,周氏卻沖她使眼色:人家徐家大嫂和夫人身邊的嬤嬤還跟著呢。她只得站在那兒平靜了下,然后才進去。
這回,王氏看到墨紋,也確實沒再大呼小叫,因為,她嚇傻了……
墨紋躺在床上,氣息懨懨,面白如金。
她在車上,就出了血。昏迷,也是因為她意識到了,給嚇的。
但她命算是不錯。同濟堂的那個大夫,是個用針高手。在車上,先是一針扎醒了墨紋,告訴她,如果不及時行針,這胎必保不住,而且,八成她也會死。
墨紋這才意識到真正的危險。
想到墨伊所說的,在生死、子嗣的面前,所謂貞節(jié),面子,男女大防,都不重要。
她也算是有決斷的,直接點了頭。
大夫當(dāng)即撩開衣裳行針,這才將病情控制住。
但是,大夫也說了:以后,她的吃喝拉撒,都得在床上。
人只能平躺,不能梳洗,什么都不能干。直到大夫同意了,方能下地。
“紋紋?!”王氏小心翼翼的輕聲叫。
“娘?!”墨紋頭都不敢轉(zhuǎn),只轉(zhuǎn)眼珠。
“你怎么樣?”
墨紋不敢哭,“不好。娘……都怪墨伊……都怪她!”
“她做什么了?!”王氏眼睛瞪大了。
周氏在旁邊說:“三妹,別管怨誰,你現(xiàn)在可不能激動……等身子好了,兒子生下來。別管五妹是什么身份,嫂嫂會帶著父親母親去找她算賬。別忘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什么。徐夫人剛才千叮嚀萬囑咐的,你不能激動,不能用力!”
她臉上無比嚴肅。
墨紋聽了,總算是眨眨眼,輕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王氏還想問什么,被周氏拉住了。只能把一些囑咐的話,來回的說了半天。
最后,告辭出了徐家,王氏冷冷的說:“走!去齊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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