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場變故,我們或許早就在一起了。
你一直就對我有意的,對吧?”
鄧?yán)蠋熣f完向著于知秋靠攏。
他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讓于知秋心跳如鼓。
“你干什么?別亂來!”
“你二姐覺得我會在意那個老東西的尸骨嗎?
要遷墳就遷墳好了。
我只要你。”
鄧?yán)蠋煰偭怂频膶⒂谥飰涸诹松硐隆?
他的吻肆無忌憚的吻到了她的臉頰,額頭,嘴唇。
他的手更是不給她一絲反駁的機會深入了衣服里面。
柔軟的觸感讓于知秋打了個激靈。
“你真敏感,知秋!”
說完,他撩起衣衫一口咬下,于知秋猛的清醒過來,她不斷掙扎可鄧?yán)蠋熛癔偭艘粯訉⑺浪澜d在身下,無奈之下她對準(zhǔn)鄧?yán)蠋煹亩溆昧σ隆?
鄧浩吃痛松開了懷抱。
“你可真夠辣的,看不出來這么夠味兒?!?
不過鄧浩雖然吃痛可是卻故意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唇角,然后低頭看向眼前的春光。
于知秋氣的眼淚在眼眶打轉(zhuǎn),她死死捂住自己的胸。
“知秋,我不會放手的。”
“滾開。”
“知秋,你們都想殺了我,那我只能靠自己活下來了?!?
于知秋聽到這話一怔。
“你什么意思?”
“你們想要讓我消失對嗎?你如此,鄧然那個失敗者也是如此?!?
于知秋咬了咬唇,雙眼死死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
“哈,我不出現(xiàn)?我不出現(xiàn)那小子在國外吸毒已經(jīng)死了?!?
吸毒?
“醉生夢死,成天魂不守舍,成天覺得自己欠了這個世界。
知秋,你們覺得我是小偷偷了他的人生,可你們不成想過,我是他的救贖。
沒有我,哪里有鄧然那個失敗者?他早就客死他鄉(xiāng)暴尸街頭了?!?
那些年鄧?yán)蠋煹倪^往……
“落葉而知秋!”
沒頭沒腦的五個字一說完鄧浩一把脫掉了自己的內(nèi)衣。
于知秋正要繼續(xù)反抗突然頓住了,因為他的心口處紋了兩個字,知秋。
“那個蠢貨只敢把你的名字紋在身上然后等待死亡。
我不同,我才不是那個蠢貨。
我要你,我不要死,我要好好的活著然后和你好好在一起?!?
那一刻于知秋只覺得嘴里發(fā)苦,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這么重要。
重要到讓一個人有了生存的意志。
“這也不是你侵犯我的理由!”
“知秋,沒人比我愛你,沒有人!”
鄧浩半低著頭,他將于知秋禁錮在身下,他那雙帶著水霧的眼就那樣看著她,滿眼都是她。
“知秋!”
他深情的呼喊著,哪怕人就在眼前,可從他嘴里喊出來帶著一絲獨有的意味。
“鄧浩,放我走,有什么事兒我們白天再談。”
鄧浩突然笑了。
“你真不乖,你明知道白天我就出不來了?!?
果然如此。
“那你想怎么樣?”
“那個蠢貨說烏蒙山的日出很好看,知秋,你陪我看日出,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只是看日出?”
“如果你愿意給我,我自然很想和你再做點別的?!?
果然是個神經(jīng)病。
于知秋有些頭皮發(fā)麻,生怕這個男人真會毀她清白,畢竟剛才他那樣肆無忌憚的對待她,那一刻她怕急了。
“鄧浩。”
“噓,你聽,好像有狼叫,知秋,我好怕??!”
說完這個男人再次抱著他。
該死的,這個瘋子。
可是這個瘋子卻突然發(fā)抖,渾身都在抖那樣子完全不像裝的一樣。
“鄧浩你起開!”
“知秋,我只抱抱,求你了?!?
剛才張狂,現(xiàn)在弱小,于知秋不知道人格分裂是不是都這樣前后矛盾。
但實在是覺得鄧浩這個人太危險了。
她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生怕他真對自己做什么。
好在這個時候一道汽車轟鳴聲響起。
二姐來了!
“讓開,我二姐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可是讓于知秋沒想到的是鄧浩居然抱著她睡著了。
她用力將他推開整理好衣服看了昏睡的他一眼急匆匆跑下了車。
“知秋,你沒事吧?”
“沒事,二姐,他……不對勁!”
于知夏趕緊走過去,鄧浩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脫了,這樣子看的于知夏火冒三丈。
“他欺負(fù)你了?”
鬼使神差的于知秋沒有說出剛才的事兒而是指著他心口道:
“沒,他給我看他的紋身?!?
于知夏看的皺眉。
這個神經(jīng)病。
“腦殼有屎嗎?把名字紋在這里?惡寒的很,你趕緊上車,這里交給我?!?
于知秋只遲疑了一秒轉(zhuǎn)身就走了。
至于于知夏,她看著鄧浩身上那個礙眼的紋身果斷的掏出了銀針。
這么喜歡紋身,那就送你一份大禮好了。
后來,鄧浩被冷醒了,身上不著衣物,車門被鎖他就這么被扔在車外的半山腰凍了一晚,最要命的是,他的紋身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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