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清雅同志,你有什么事?”
“首長,我聽說你申請外調(diào)?您不留在香江嗎?”
“你怎么知道我申請外調(diào)的事?”
紀(jì)凌錚語氣冰冷,眼神透著一絲審視,可段清雅仿佛沒察覺還急切的說道:
“我去交申請表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了章主任辦公桌上的資料,所以……”
紀(jì)凌錚伸出手制止了段清雅的話,反而立刻走到一旁拿起電話:
“章丘疏忽職守,泄露高級機密,我申請徹查此人。”
段清雅知道自己闖禍了,急切的開口:
“堂兄……不,紀(jì)首長不是這樣的,我是無意間看到和章主任沒關(guān)系的,真的,不關(guān)他的事?!?
“若不是他沒有放好資料,你又如何看到?
說到底還是他行事疏忽導(dǎo)致。
當(dāng)然,至于為什么段清雅同志如此關(guān)注我的資料,這事兒上面也會派人追查?!?
不會的,不是這樣的。
堂兄之前對她明明不是這樣的。
“不……紀(jì)首長不是的,真的不是的。
紀(jì)首長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你以前不是這么對我的,我……我……是嫂子嗎?是嫂子說了什么嗎?我可以解釋的?!?
這一刻紀(jì)凌錚才無比慶幸自己聽了張文的話,如果他還是之前那般帶入了自己人的濾鏡,或許他根本就沒有察覺不妥。
“和我妻子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就事論事,我們從事的工作不是普通工作,段清雅同志你入黨的時候難道沒有宣誓?難道沒有明確自己的職責(zé)。
你今日的做法若是鬧大,你可知道會是什么后果?
我的身份就連張文也不能隨意追查我的行蹤,你想想看你擅自調(diào)查我的行蹤結(jié)果是什么?”
段清雅驚的一身冷汗。
敵特!
這兩個詞冒出來她著急忙慌的想要撇清!
可她的解釋卻顯得那么的蒼白。
最后惹急了,她只能脫口而出:
“我之所以關(guān)注您是因為……是因為……是因為我喜歡首長!我欽佩首長你!我不想和首長分開,我想和首長在一起!”
原來說出來也不是那么難。
她充滿希望的目光看向紀(jì)凌錚,而此刻這里四周都沒有人,段清雅甚至大膽的沖上去企圖抱著紀(jì)凌錚。
可是就在她沖過去的瞬間紀(jì)凌錚立刻側(cè)身,段清雅直接摔倒在地。
“于公我是你的領(lǐng)導(dǎo),于私我是你的堂兄是親戚。
對自己的大哥怎么能生出如此齷齪的心思?你真是讓我惡心?!?
“我們又不是親的,為什么不可以?我外祖父和外祖母還是表兄妹,更何況香江這邊是可以表兄妹結(jié)婚的?!?
紀(jì)凌錚聽的眉頭緊蹙,之前多欣賞如今就有多厭惡。
“我已婚,我很愛我的妻子,我婚姻幸福,家庭和睦。
段清雅同志,請你自重!”
可段清雅就跟瘋了似的,或許也是豁出去了,她又道:
“你撒謊,你若是婚姻和睦你這幾天就不會住在辦公室了。
還有,我得到了消息,于知夏離開香江了,她和你吵架后離家出走,根本就不在香江。
你岳父岳母也走了,當(dāng)年你是被逼無奈才上門,如今你功成名就,他們不能在用上門女婿欺辱你了,所以你為什么要將就那樣的婚姻?你一直都在勉強,我都知道的。
所以現(xiàn)在你自由了,趁這個機會自由了?!?
簡直荒謬,無稽之談。
瘋子,真是瘋子。
可是還瘋的還沒完呢。
段清雅似真瘋魔了,知道今天機會難得,說完再次沖了過去,恰好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說話聲,紀(jì)凌錚下意識看了過去,就這么巧一錯開讓段清雅抱了個滿懷,而這一幕剛好被好些人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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