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妄想成為老于那樣的人,做夢呢。
“您可知道,跟在金爺身邊的全都是死心塌地的人,從來沒有一個叛徒。
金爺夠義氣,夠格局。
這還只是我所了解的,我不了解的更多。
他是一個傳奇,一個從戰(zhàn)爭年代一步步走來的傳奇。
我聽說他從小就留學(xué)多個國家,精通八國語,14歲就上戰(zhàn)場了,他有驚世之才!”
于知夏沉默了許久。
這些的確是她從來沒有了解過的老于。
“其實我一直以為這樣的金先生是不會結(jié)婚的,因為好像沒人配得上他。
我甚至還想過,金先生的孩子又該是怎樣不平庸之輩?!?
于知夏樂了。
“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阿進(jìn)倒是直接:
“不是失望,是這世上金先生只有一個,若都投胎到了金家那才是稀罕。
但如今和小姐您接觸下來,我得說,您不愧是金先生的女兒,夠種,夠膽!加以時日,您未必不能達(dá)到先生一半!”
真好,能達(dá)到一半!
“謝謝你這么看得起我!”
“不客氣。”
兩人說完又相視一笑。
于知夏雖然只知道冰山一角,但看老于行事方式她的確比不了。
這一晚,槍響不斷。
老于的安危于知夏是不擔(dān)心的,她好奇的是那個阿土。
天快亮的時候,窗戶再次響了起來。
細(xì)微聲響讓于知夏翻身而起。
“你這人是真不懂事,擾人清夢,私闖女性住宅,果然是太給你臉了?!?
阿土剛好跳進(jìn)來聽到這句話,有些局促有些尷尬。
可樓下的狗叫聲不斷,槍響更激烈。
于知夏來了興趣,湊到窗前看了一眼。
“喲,給你的藥包呢?丟了?”
“所有人都要被獵犬查看,本來我安穩(wěn)度過,可保護(hù)將軍的時候藥包掉了出來被將軍看到,我說是我母親給我的護(hù)身符,說完那些獵犬就再次沖上來,若不是將軍手上見了血,我未必能躲過一劫。
二娃小姐,謝謝你!”
還二娃小姐,這稱呼怎么會這么奇怪!
“那就叫聲媽來聽聽!”
阿土一愣,面露尷尬。
于知夏才沒管他,又看了一眼下面燈火通明的廣場。
“談崩了?”
“嗯,三方互相指責(zé),都各自背靠大山,如今不止是緬國內(nèi)戰(zhàn),還有國外幾個國家摻和進(jìn)來。”
于知夏就笑了:
“那結(jié)果呢?幾個國家要在緬國地盤上動武?”
阿土卻深深看著二娃。
“如果動武你會怎么做?”
試探?
呵呵。
“臨近大國在這里動武,那就是宣戰(zhàn)。
這三個國家不會想不到這一點。
可他們?nèi)舨粍邮?,又怎么將這三個不要臉的國家拖下水呢!有些仇有些恨得報一報才好。
當(dāng)然,若是實在是達(dá)不成,那他們幾個總要付出點什么,要么弄死幾個,要么弄點錢,對吧!”
果然,果然是她!
“你是大國人!”
“阿土先生不同樣如此嗎?”
都是自己人。
那這事兒好辦了。
“不如我們合作!”
“不如我們合作!”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