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勝用力的吸了一口奶茶。
“再說了,我和他沒有交集和沖突,更何況我也是總部的人,他也不可能沖到我的面前對我動手吧?!?
“在你的地盤出了任何事你都脫不了干系?!?
那個西裝青年冷冰冰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裝聾作啞就可以當(dāng)沒發(fā)生過,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
“那來了再說?!瘪槃俪酝炅瞬ぬ}包,喝完了奶茶站了起來。
“而且說實話,我挺期待楊間接下來的做法,區(qū)區(qū)一個大澳市而已,想鬧的話就盡管鬧,我是無所謂的,我也想知道,你們和楊間之間到底會以一個什么樣的方式收場?!?
說完駱勝頭也不回的就往外面走去。
他沒有走遠(yuǎn),而是徑直的走入了馬路對面那家名為大興娛樂城的地方。
“楊間,沒想到這個名字如此的有份量,真來到大澳市的這一刻,駱勝居然立刻就怕了,連面都不敢見,之前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個樣子的,還是說最近他又收到了什么關(guān)于楊間的情報資料,所以臨時變了?!?
這個身穿西裝的年輕男子沉默了片刻,心中暗暗思忖了起來。
“不過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楊間這次連張偉都帶著一起來了,他是真把這次當(dāng)旅游了,簡直太自信了,也好,越自信就越容易出事?!?
似乎,他對楊間很熟悉,連楊間身邊的張偉都清楚。
不過待了片刻之后他也起身離開了,也是走進(jìn)了對面那家名為大興的娛樂城。
而此刻,楊間一行人卻是乘坐一輛大巴,行駛在這座城市當(dāng)中。
沒有人接機,一輛出租車也坐不下,干脆就搭一輛大巴了。
車上。
楊間靠坐在窗戶口,平靜的看著外面,似乎在打量著這座城市,半響之后才開口道;“張叔叔,晚上約個飯局吧,把之前那個掮客錢信,還有那個說是要投資我們公司的那個投資人喊來?!?
“楊間,他們兩個人我只怕是很難聯(lián)系了?!睆堬@貴臉色有些難看道。
“找中間人,找其他人打電話,只要打通了就行,告訴他們,鬼眼楊間在大澳市請他們吃飯,希望他們晚上六點準(zhǔn)時赴約,要是不到,后果自負(fù)。”
楊間說完又道:“江艷,你說的之前那家很有名的餐廳叫什么名字?”
江艷立刻道:“叫新記茶餐廳?!?
“那就在那里了。”楊間點了點頭。
張顯貴鄭重道:“那我找中間人打電話再試試?!?
王彬道:“我也認(rèn)識幾個中間人,如果打不通的話我可以幫忙?!?
“之前大昌市的馬總認(rèn)識,相信可以聯(lián)絡(luò)?!睆堬@貴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在打電話聯(lián)系了。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那邊那個叫馬總的人十分的熱情和客氣,立馬就答應(yīng)了這事情,表示一定會把話帶到。
不一會兒。
馬總回消息了:“張總,那個錢信目前人在國外,實在是趕不到,而他口中的那個投資人目前有急事,也不能赴約......”
“楊間,他們拒絕了?!睆堬@貴面露難色道。
楊間此刻笑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不怕死的人,你讓那個馬總再回一句,我給他們十分鐘的時間思考,十分鐘之后我會親自動手。”
“好,好的?!睆堬@貴立刻又回?fù)芰艘粋€電話。
那個馬總表示愿意再試一試,又聯(lián)絡(luò)了起來。
這個時候?qū)Ψ剿煽诹?,表示愿意晚上六點赴約,但是希望楊間親自承諾,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還敢討價還價,小楊,這兩個人太囂張了,只要你說句話,熊爹立馬就去揍他們?!毙芪奈拇丝淌謶嵟恼玖似饋怼?
“小孩子這么暴力可不好,要素質(zhì)一點,回頭被你媽知道了小心給你加作業(yè)?!?
楊間卻揮了揮手道:“張叔叔,你可以放下電話了,什么都不要說,和這樣的人多說一句都是浪費時間,放心,他們會來的。”
“為什么,如果爽約了呢,那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王彬道。
“在我面前,不是躲得越遠(yuǎn)就越安全的,他們已經(jīng)怕了,所謂的討價還價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楊間搖了搖頭道;“不過他們應(yīng)該不是靈異圈的人,否則一開始絕對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但是他們應(yīng)該也多少猜到了一點自己到底得罪了一個什么樣的人,畢竟我都自報家門了,以他們的信息渠道多少是能打探到一些信息的?!?
可在他心里,這兩個人基本上已經(jīng)是兩個死人了。
所以今天晚上的飯局不是鴻門宴,而是斷頭飯。
或許是心情不高興的緣故,身旁的車廂內(nèi)亦是傳來了一聲野獸般的低吼。
“你也生氣了?”楊間看著眼前的車窗。
仿佛車窗上倒影了一條黑色的惡犬,呲牙著獠牙,兇狠可怕。
張顯貴和王彬兩個人點了點頭。
看來對付這種人靠正常的手段是沒用的,還是得靠這種不講道理的靈異手段。
難怪楊間動不動就喜歡打架。
的確是有用啊。
雖然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是卻可以解決帶來問題的人。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