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兩人沿著走廊繼續(xù)前進(jìn),在走廊的盡頭,一扇老舊的木質(zhì)房門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平時,這里只是一面墻,沒有房門,但是今天這木門卻出現(xiàn)了。
木門的旁邊有人有油漆畫了一個輪廓,這是一個標(biāo)識,好讓其他人知道,某個時候這里會有一扇門浮現(xiàn)。
柳白穆輕車熟路的打開了。他來過這地方,不止一次,只是每次都沒有勇氣踏足進(jìn)去而。
這一次他再次將這老舊的木門打開了。
銹跡斑斑的鐵栓嘎吱作響,給人一種隨時都要脫落的感覺,但門后面卻是一條陰冷的臺階,這條臺階詭異無比,竟是往上延伸的,而不是往下。
要知道這里可是三樓,站高點(diǎn)都能摸到屋頂了,樓上已經(jīng)沒有了東西。
可是這三樓一扇木門內(nèi)的臺階卻還有通往的地方。
那是一片神秘詭異的未知地點(diǎn)。
不在古宅的面積范圍之內(nèi)。
還未進(jìn)去,臺階上就飄下來一股隱約作嘔的尸臭味,似乎有尸體腐爛了,而且里面的溫度似乎格外的陰冷,偶爾的時候竟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像是有人活動的跡象。
“進(jìn)去。”
柳白穆立刻道,他沒有猶豫,直接抬步就走。
坐在輪椅上的張慶他此刻猶豫了一下走下了輪椅,然后步伐僵硬的邁上了臺階。
萬銅沒辦法也得跟在后面。
可就在他們?nèi)齻€人順著臺階往上走了沒多久的時候。
突然。
走在前面的柳白穆腳步一僵,停了下來。眼睛突然一睜,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兇險感。
可不等他警覺周圍的時候。
下一刻。
一道詭異的裂痕出現(xiàn)在他的脖子上。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柳白穆驚悚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捂住脖子。
但是已經(jīng)沒用了。
脖子一晃,腦袋掉落了下來,落在了臺階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然后一路滾落了下來。
沒有腦袋的脖子鮮血噴涌,濺射了一地。
“柳白穆?!鄙砗蟮膹垜c也驚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接住了前面臺階上滾落下來的腦袋。
“這臺階上有鬼么?我們是被鬼襲擊了?”萬銅緊張的盯著四周。
柳白穆的那顆人頭似乎還保留著意識,他短暫的驚愕之后,立馬意識到了什么:“不,不是厲鬼襲擊,是楊間,是楊間在襲擊我?!?
“你怎么敢肯定?”張慶急忙道。
“朋友圈的方世明就是這樣被干掉的,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楊間有著不需要見面就不能襲擊別人的手中,那是一件靈異物品,應(yīng)該是一把柴刀,之前他手中的武器很古怪,我一直有留意?!?
柳白穆咬著牙,臉色越發(fā)的蒼白了起來,因?yàn)檠涸谘杆俚牧魇А?
但是他還活著。
似乎有什么靈異力量維持著他的生命。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張慶臉色變化不定,心也慌了起來。
人都沒有看到,楊間就能殺人,這走到哪都沒用了。
柳白穆蒼白的臉色動了動,他看向了還站再前面臺階上的那具屬于自己的無頭尸體。
尸體沒有動,但也沒有倒下,似乎有著某種無法理解的詭異力量支撐著這具身體。
“慌什么,繼續(xù)前進(jìn),這個時候不能掉頭回去,否則你們都會被殺,楊間的這種手段不可能沒有代價的,靈異物品都需要承擔(dān)相當(dāng)大的風(fēng)險,他的攻擊用在了我的身上那肯定是知道我的威脅,畢竟我半個小時前干掉了對方的李陽?!?
柳白穆還很清醒,他的思維也沒有紊亂,說話非常有理智:“楊間怕我故技重施,再殺死他的一位隊(duì)員,所以先下手為強(qiáng)對我動手了,我敢肯定這一次襲擊之后你們是安全的。”
“楊間這種人不可能把攻擊浪費(fèi)在你們這些人身上,因?yàn)樵谒磥砟銈冸S手就可以干掉,不值得讓他去承擔(dān)使用靈異物品的風(fēng)險?!?
“快走,不要逗留,我的尸體待在這里會很危險,到時候厲鬼復(fù)蘇,你們所有人都要死,而且我這種樣子活不了多久,只有找到擺鐘我才能重啟復(fù)活?!?
他在催促,因?yàn)閯偛潘匆娮约旱氖w微微動了動。
這是一個很不好的信號。
張慶和萬銅兩個人相視了一眼,皆是一咬牙,硬著頭皮順著這臺階往前走去。
他們快速的越過了前面柳白穆的無頭尸體,不敢在這里停留。
一旦厲鬼復(fù)蘇,這條臺階就會成為一條通往地獄的死亡之路,誰來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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