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各家都是光腳不怕穿鞋的,都希望趁亂渾水摸魚,搏一把大的。但圣教和墨家是現(xiàn)在這個秩序的既得利益者,更希望保證現(xiàn)有狀態(tài)。
秦堯:“我的意見是第一批要慎重,先看看結(jié)果再說。就算是派人,也只能派兩三個代表。而且要求他們到下個月蟲洞再次開啟的時候,無論成敗都必須返程一個人,向公司匯報行動的情況?!?
宇文天河:“跟我的意見一樣,那就派遣三個人,畢竟你在這里守護著,咱們這邊名額足夠。”
至于具體派誰去,秦堯壓根兒就不放在心上,反正自己暫時需要在蟲洞守護著。而且現(xiàn)在外界的疑團也挺多,至少隱龍洲上那個神秘女人的身份不揭開,秦堯心里就是一個疙瘩。
“你確定那是一個尊級的女高手?”宇文天河也感興趣。
秦堯點了點頭:“至少我全力奔走根本追不上,甚至對方的行動還非常輕盈從容,未必達到自己的速度極限?!?
宇文天河笑道:“但應(yīng)該不是敵人吧,不然昨晚就應(yīng)該對你動手了。對了,關(guān)于你身份的那個猜測還記得嗎?你說,這個女高手會不會是你的母親,也就是血龍皇?”
秦堯:“……”
二十年了都不見她出現(xiàn),非得等我長大成人了才出現(xiàn)?天底下哪有這么容易當(dāng)媽的,帶娃也太輕松了。
“不,應(yīng)該不是。”秦堯想了想,搖了搖頭。他覺得熟悉,但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只不過心里只是那么一點點的捕風(fēng)捉影,也不敢確定。
宇文天河:“哦?”
秦堯其實已經(jīng)琢磨了許久,沒敢對林教授說,現(xiàn)在當(dāng)著宇文天河也沒必要隱瞞太深了:
“其實,我總覺得那個隱龍洲那個神秘的女高手,有點像是我曾經(jīng)的戀人唐小虞……當(dāng)然這一點也太匪夷所思了,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只是覺得有點像,無論身影還是姿態(tài)什么的。”
?。?!
唐小虞,在秦堯覺醒之前就悄然消失的那位女大學(xué)生。秦堯找過,但是杳無音信,連警方也只能宣布她為失蹤。
直到后來秦堯覺醒,才意識到世間竟然有這么多的稀奇事。所以當(dāng)憤怒之主出現(xiàn),他也懷疑唐小虞會不會像別的女孩子一樣,是被悄悄擄走的呢?當(dāng)然,事后證明跟憤怒之主無關(guān),但是否跟別的遺族事件有關(guān)?
只是這都是猜測,秦堯始終找不到一絲證據(jù)。
直到昨晚,那仙子般的身影驚鴻一瞥出現(xiàn)在秦堯眼睛里的時候,秦堯腦袋幾乎要炸掉了。他懷疑自己看錯了,但還是奮不顧身追了上去。
結(jié)果就是那神秘女子展現(xiàn)出了嚇死人的速度,讓秦堯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而回來之后被林教授詢問,秦堯又不能直說。
不是想隱瞞,而是因為林教授本就在腦袋受傷的失憶期間,她這才剛剛好一點,秦堯就拿著舊情去刺激她?更何況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就是一點點莫名的熟悉感就拿出來,豈不是說秦堯時時刻刻都忘不掉唐小虞?
是忘不掉,但要是拿出來放在林教授面前,那就有點故意傷人了。
所以秦堯不想說,林教授是何等聰慧的女子,也沒追問。
宇文天河曾讓文有則詳細調(diào)查過秦堯的身世,所以當(dāng)然知道唐小虞的事情。宇文天河也曾懷疑,唐小虞的神秘失蹤是不是被遺族或魔族給害死了,反正近年來這種破事兒很多,只是普通世人容易理解為失蹤。
但是聽到唐小虞可能是那種頂級高手的時候,宇文天河還是驚呆了,而后哈哈一笑:“那你要小心了!趁著人家離開的時候就找了新女友,回來之后怕是會揍扁了你?!?
秦堯苦笑:“您就別嘲弄我了,我心情好亂的。而且我覺得也應(yīng)該不準,因為假如真的是小虞的話,她見了我也不該跑啊。”
宇文天河:“萬一是看到你和林老師在一起卿卿我我,人家女孩子惱了不想見你呢?”
秦堯:“……”
說實在的,秦堯怕的就是這個。
宇文天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安心了,至少她沒有惡意吧。再說最近蟲洞開啟,各種古怪事情都可能發(fā)生,你也精神高度緊張,說不定就容易產(chǎn)生一些錯覺什么的。暫時存疑,該忙什么忙什么?!?
秦堯點了點頭:“對了還有件事,你說今天這件事怎么這么意外,李誠鏞和武田信竟然及時出現(xiàn)了。看教尊的那個意思,似乎應(yīng)該是佛尊通風(fēng)報信喊來的這兩位?”
“是??!”秦堯笑道,“我反正是沒戲想到,關(guān)鍵時候李誠鏞和武田信竟然會突然出現(xiàn)?!?
宇文天河搖頭:“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萬一是道尊通風(fēng)報信呢?這些老油條,一個比一個滑頭,對于他們之間的事情,哪怕再看似明白無誤的也得保留三分懷疑。”
嗯,說得好像您老人家不是這樣的人物似的。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