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枚小字的速度極快,如兩個螢火蟲一樣到了秦堯的周圍。秦堯的龍陽劍只擊中了那枚“春”字,但出乎預料的是這小家伙像是有點色厲內(nèi)荏,給秦堯造成的反震之力卻很小,還沒剛才那個“禍”字更大。
這就是顏晴最后的本事?不可能吧,很弱啊。
但是隨后秦堯就知道了厲害。
剩余那枚“秋”字貼在了秦堯的身上,秦堯本以為又會疼一下,但轉眼一看這小字卻印入了手臂之中,根本沒炸。
緊接著,秦堯目瞪口呆。他感覺到這枚小字似乎在自己的血脈之中飛速游動,而且在游動的過程里似乎還在慢慢變強。
其實不需要變多強,哪怕只保持現(xiàn)在的能量就太嚇人了。這東西就像一個小*,可卻是在自己身體內(nèi)部啊。無論是任何一個臟器,其硬度都無法跟皮肉相比。
其實秦堯不知道的是,他已經(jīng)錯過了最佳的時間。
顏晴這一招“春秋筆法”一旦發(fā)出,最佳應對方案只有一個,那就是別被炸到,爭取在貼身之前就弄炸了它們,就像剛才長劍震爆“春”字一樣。
而一旦入體了,就只有趕緊催動自己的血氣,盡快選擇傷害最小的部位,在體內(nèi)將之撞爆!
比如剛才要是催動自己的血氣,將這個“秋”字撞爆在胳膊里面,或許會把血管炸斷、肌肉炸爛,但傷好歹留在了四肢。
但現(xiàn)在這個小字的能量已經(jīng)流淌到了軀干,迅速奔向了心臟,還能怎么辦。
秦堯更不知道的是,這“春秋筆法”咒法的兩枚字,作用的部位也不同。“春”字會流淌到大腦里面炸裂,而“秋”字炸裂的部位是心臟。
直接針對兩大最要害的部位,只要炸開了,必死無疑。
顏晴嘴角勾起了一個陰寒得意的弧度:“混小子還是大意了,以為我的咒法就那么簡單?”
話音未落,“秋”字到了秦堯的心臟,于體內(nèi)爆發(fā)出了一道砰的聲響。
秦堯啊的一聲慘叫,痛得直接滾倒在地面上,渾身抽搐不止。
孔維泗甚至驚訝地直接起身,也停止撥動手中的鳳凰琴,看起來還是有些關切,畢竟是他兒子的摯友。
顏晴則得意得哈哈大笑:“心臟炸裂,滋味如何?”
其余觀戰(zhàn)之人則松了口氣,雖然惋惜這樣一個年輕的天縱之才就這么毀滅了,但勝利的畢竟是他們圣教一方。
可是這時候,讓眾人更加驚呆的事情發(fā)生了。只見秦堯滾了兩圈之后,竟然捂著心口晃晃悠悠、晃晃悠悠……他又站起來了!
我勒個去,這都不死?
只能說是僥幸!哪怕只是當初基礎完美體的時候,這一擊也足以炸碎了秦堯的心臟。但現(xiàn)在他的肉身強度又幾乎比當初翻了一倍了,所以勉勉強強沒有炸碎,但心臟上面也出現(xiàn)了不少傷痕。
而終極完美體的自愈能力又是那么強,故而加緊修補著受傷的心臟血肉,結果就是感到了劇痛,但卻沒被炸死。
這下顏晴有點慌亂了。
孔維泗也有點傻眼,畢竟剛才已經(jīng)收手,再重新催動咒法撥起鳳凰琴也有點來不及。
這時候,秦堯卻已經(jīng)飛速沖刺到他們兩人的面前,別的人連救援都來不及。
“得罪了!”秦堯這句話顯然是對孔維泗說的,畢竟秦堯感覺到了剛才孔維泗的關切。要是孔維泗剛才趁病要命的攻擊,至少能讓滾地的秦堯多被光弧沖擊好幾次。而且秦堯也隱約感覺到,孔維泗沒有對自己下殺招,這位天榜級的大學士不可能沒有最后的絕招。
所以當對孔維泗下手的時候,秦堯說了聲“得罪”。
而且在出手的同時,也選擇了最輕的傷害——噴水!
手背上的“六能之源”爆發(fā)了玄水盂的功效,恐怕有百噸之水噴發(fā)出來,直接將孔維泗淋了個落湯雞。孔維泗也沒來及再撥弄鳳凰琴,只有大呼意外向后飛速撤離。
其實秦堯真的收手了,因為這算是六能之源戒指最弱的攻擊方式了。
而對顏晴下手的時候,可就沒有這么客氣了。離火葫蘆的威能爆發(fā),一股烈火如軍用*般爆射出去,將顏晴包裹了起來。
你都要炸碎我的心臟了,我還跟你客氣?我才不管你是男是女,你忒么以前欺負我的時候怎么沒有女人的溫柔了。而且剛才那一招,顯然是想把秦堯置于死地。
結果這烈火噴射出去之后,顏晴當即發(fā)出了嗷嗷的慘叫聲,撕心裂肺。雖然天榜高手的肉身防御已經(jīng)很強,但是衣服、須發(fā)還是被瞬間燒焦了大半。
剛才她把秦堯炸得衣衫襤褸,現(xiàn)在秦堯把她燒得耍流氓。
兩相對比,相信孔維泗能感覺到秦堯的善意回報。別的不說,單是水火施展對象換一換,至少孔維泗現(xiàn)在會非常丟臉。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