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衛(wèi)道者似乎也擔心留下把柄,馬上狡辯:“我們也沒說要殺你啊,只是為了追到你,詢問一下沈松溪的下落,他才是我們要找的對象,畢竟沈家都主動宣布他被魔化了?!?
秦堯冷笑:“可是在我出手之前好像聽到,你們在說要怎么‘干掉我’,而且盡量不要讓什么‘楊大人’出手,對吧?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個‘干掉’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堯不但聽到了,剛才還都錄音了。
這個衛(wèi)道者一下子沒了理由,頓時語塞。
秦堯:“那么這個‘楊大人’又是誰?老家伙身穿暗紫,手持笏板,應該級別很高吧?!?
衛(wèi)道者還是不說話,死硬。
哪知道秦堯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接打碎了他兩顆牙,滿嘴是血。
衛(wèi)道者一下子懵了,沒想到秦堯前一秒還笑呵呵的,下手這么突然這么狠,一點征兆都沒有。
“還不說嗎?”秦堯冷笑著,一劍割掉了這家伙的一只耳朵!
“啊啊……是楊震霆楊大人,我們第三監(jiān)的總教諭……啊啊疼死我啦……”
弘德殿衛(wèi)道司下設七監(jiān),分別對應京畿特別區(qū)和中、東、西、南、北、東北七個大區(qū)。相應的大區(qū)出了什么棘手的案子,對應的某監(jiān)衛(wèi)道者就專門負責。
第三監(jiān),負責的就是東大區(qū)。
按理說使用笏板的應該是孟家或朱家的人,但這個楊震霆是例外。他不是這兩家,但卻擁有相同的血脈,可以修煉同樣的咒法。
其實這一點也好理解——遺族各個種族都傳承了幾千上萬年,期間誰能保證某個族群、某個分支,沒有隱姓埋名過?姓氏改了,但是基因并不會因此失傳。
還有一些人的基因來自于母系的傳承,所以雖然姓氏不同,但卻可以覺醒相同的血脈,這些都不算意外。而一旦覺醒之后,再修煉類似功法的話,還得投靠原來的大門閥,反倒等于為門閥提升實力了,因此一般門閥也樂于接納這些“遠親”。就好像這個楊震霆,其實就依附于朱家。
總之這些都是外話,不提。
秦堯聽了對方的交代,問:“就你們五個?”
“是的……上級其實判斷出來,你的實力依舊沒有達到真裔的境界,只是咒法和肉身比較強大,而且那把劍也有不錯的提升效果,所以才產(chǎn)生了那么強大的殺傷力。而楊總教諭自信可以壓制你,另外我們四個聯(lián)手也能做到,只是沒來及聯(lián)手……”
讓你來及了,那老子就完蛋了。
當然秦堯也得佩服圣教的眼力,從范堅強那段深夜格斗的視頻里,清晰判斷出了秦堯的具體實力,以及各種長處。也幸好自己小心謹慎,沒給對方形成聯(lián)手的機會。
又審問了幾句,覺得差不多了,秦堯又一拳干暈了這家伙,將他丟在了一棵大樹下面。
白加黑又要斬盡殺絕,秦堯制止了它。算了吧,這些家伙不是殺手,雖然也不算什么好人,但手上未必有無辜者的血。秦堯已經(jīng)吞噬了他全部的血氣,又割了他一只耳朵,懲罰力度夠大了。
再往后呢?
秦堯倒是膽兒肥了。因為從剛才這個衛(wèi)道者的話音兒之中可以聽出來,圣教方面判斷著,應該四個嫡裔衛(wèi)道者聯(lián)手才能干得過秦堯——這當然算是極高的評價了。
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折損了一個,外加另一個中了劍,所以完全形不成強大戰(zhàn)斗力才對。那么秦堯現(xiàn)在要是殺回去,來一個回馬槍的話……再加上偷襲的效果,肯定很贊的。
于是他沿途返回,只是到了那大坑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三個衛(wèi)道者已經(jīng)不見了。不過無所謂,中劍的那家伙留下了不少血腥氣,白加黑完全可以跟蹤。
而且吞噬了那條小狼之后,白加黑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嗅覺也更猛了,似乎明顯靈敏了很多。
“老大,我懷疑我還有個特殊能力。”
“啥?”
“被我吞吃的家伙擁有什么能力,那么我也會隨之擁有。比如剛才那條狼的鼻子很靈敏,現(xiàn)在我也變靈敏了?!?
這個厲害了,連人家的天賦都能被你吃過來?還有沒有天理了?
秦堯忽然覺得,白加黑這家伙就是個智獸中的絕頂極品,不愧是宋老師親手炮制出來的得意之作。
而后在白加黑的帶路下,一人一虎迅速跟進,總算追上了那三個衛(wèi)道者。而那三人由于其中有個傷病號,所以速度很慢。
這三人斜著向西,看樣子是要去和什么楊震霆總教諭匯合吧,也可能那個楊總教諭親自殺過來接應。所以時間并不寬裕,想要下手必須盡快。
“你摸到前面去堵住,我在后面下手!”秦堯用意識對白加黑說,“注意隱蔽,一起行動才有突然性?!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