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之中,一枚魔核正在被迅速吞吸能量,但速度還是慢,無法在三分鐘之內(nèi)沖頂。
秦堯大吼一聲:“快把棺蓋打開,老子要一泡尿呲醒憤怒之主這孫子!”
天理會的核心信眾非常虔誠,而且他們都被各自面前小燈里的藥物煙氣輕微致幻,于是對憤怒之主更加忠誠。
所以聽到這么大逆不道的狂悖之語,這些信眾給秦堯瘋狂貢獻怒之念力。少的也有十來點,多的能達到四五十點!
媽蛋,早知道你們這么容易被激怒,老子就節(jié)省魔核了。
念力瞬間頂滿了610點的極限值,而距離破字咒失效還有半分多鐘呢。
于是爆字咒出,強大的殺機令人不寒而栗。
“韓大爺,幫我削弱這陣法威力!”
秦堯話音未落,韓大爺就傾盡最后的念力,一聲怒吼——
“禮崩!”
“樂壞!”
剎那間,整個陣法都處在了岌岌可危之中,仿佛隨時可能破碎。
天理會信眾們大驚失色,這時候的陣法已經(jīng)連一個中等嫡裔的攻擊都無法防御住了。
那么,又怎么可能防得住秦堯那暴烈的一擊?
爆字咒的光丸發(fā)射去,轟然炸裂在一個信徒的身上,當(dāng)場血肉橫飛!
甚至波及的威力也將身邊兩個信眾炸得昏迷過去,簡直像是人群之中丟了一枚大炸`彈。
至于其他人也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心神不寧。在這種狀態(tài)下,本就已經(jīng)岌岌可危的陣法瞬間崩潰。
在大家的聯(lián)手下,終于崩了!
而且這時候秦堯搜集到的驚之念力和怒之念力,也再度飆升到了近三百點。還是人多力量大,何況對方都是覺醒的遺族之軀。
秦堯卻沒有逃走,反倒是給自己加持了一個最低版本的疾字咒,速度如飛般沖殺到了對方混亂的人群之中。
短劍飛舞,這群邪惡而瘋狂的信眾們紛紛倒下,慘叫連連。除了他,姚秦和小白也是強大的攻擊選手,那些失去陣法護佑的家伙們根本無法抵抗。
魘魔感覺到事態(tài)有點失控,于是瘋狂招呼著那些殘余的信眾們繼續(xù)抵抗,同時也再度使用怨怒之笛試圖驚醒憤怒之主,將陣法重新施展出來。
但現(xiàn)在卻只剩下了四五個人,就算重整旗鼓又有什么用?四五個人……不,又掛了兩個,剩下三個人的陣法連個屁都不算。
魘魔一看這個架勢,二話不說扭頭就跑,而且跑向了山洞的另一面——顯然出口就在那個方向。
究竟是追這個女魔頭,還是留下毀掉憤怒之主的石棺?
分頭行動吧。其實魘魔的攻擊對秦堯幾乎沒什么作用,屬于天然克制型的,所以讓秦堯帶著白加黑去追魘魔。留下韓大爺這個真裔強者帶隊,暫時恢復(fù)一下念力,并想辦法……不用想了,姚秦已經(jīng)開始用粗又硬猛夯石棺了,真暴力。
只不過連續(xù)幾次夯打,竟然都只能在石棺上敲出一串串的火星,卻無法將石棺毀壞分毫。
這不科學(xué)。不管石頭再硬,粗大的銅棍咋上去,至少應(yīng)該掉落一些石頭碎屑吧?
只能解釋為石棺因為憤怒之主的原因,有了什么特殊的防御。
至于說韓大爺,其實在蠻力方面也沒多大的本事。一枚枚古字當(dāng)然相當(dāng)厲害,可是印在石棺上,簡直像是一個屁放在了天地間,連點動靜都沒有。
我勒個去的,事到如今,反倒拿這個破棺材無可奈何了?
“這時候不用藏私了,反正咱們已經(jīng)注定大功一件!”宇文述學(xué)說,“趕緊聯(lián)系劉隊長,請他們遺族警方帶著炸`藥進來!混蛋玩意兒,不信高能炸`藥都炸不爛這鬼東西?!?
于是姚秦馬上聯(lián)系劉隊長,可這里的信號太差了,僅僅撥通并響了兩下,信號就斷了。
“我聯(lián)系一下孔二傻子,他就在咱們洞口外面?!币η貒L試著聯(lián)系,還是沒用。在洞口外有啥用,信號差是因為你們在山洞里面,又不是因為人家接聽者的信號不行。
不過經(jīng)過這短暫的聯(lián)絡(luò),外面的孔宰予和劉隊長肯定都會意識到,秦堯他們在山洞里面遇到了什么麻煩事。
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山洞之中仿佛地動山搖。穹頂上的灰土簌簌飄落,秦堯等人一個個嚇傻了眼。
“地震了?還是……不妙,快跑!”韓大爺當(dāng)即大吼。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