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魘魔的吞吸習(xí)慣有點特別,但這也符合魔族那些神神秘秘的行事風(fēng)格,更加印證了牛一德和白小潔當(dāng)初做的就是這類事件。
秦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本以為找線索多難呢,哪知道竟然找到了白小潔的頭上?!?
順著白小潔這條線,或者直接去找牛一德,而后找到什么邵老大,再往上一路直奔魘魔、憤怒之主……線索很清晰。
沈盈:“不過你也得小心,憤怒之主的實力真的很強大。假如牠燃燒魔魂,甚至可以抗衡宋慈音吧。而且,牠還有一個強大的魔器——怨怒之笛,能讓牠的實力短時間內(nèi)暴增,類似于沈鶴鳴的玄凌扳指?!?
這么牛波一,那要是使用怨怒之笛再燃燒魔魂的話,豈不是能穩(wěn)穩(wěn)抗衡天榜強者了嗎。
秦堯:“那么同樣是魔主,暴食之主就沒有自己的魔器嗎?”
“有啊,就是牠藏身的那個青銅罐子,號稱凈化血罐?!鄙蛴f,“一般魔族要么吞噬血氣,要么吞吃肉身,或者直接吞吸別人的念力,唯獨暴食之主不挑不撿,什么都吃——所以才叫做暴食之主呢。”
就是因為暴食之主不但能直接飲血或吞吃魔核,而且能將別人的腦顱、心臟等重要部位,又或者直接將血液灌注到凈化血罐里面,轉(zhuǎn)化為濃郁惡臭的血水,反倒成了暴食之主絕佳的食材。
沈盈:“牠的食物更加廣泛,而且凈化血罐會幫牠凈化掉大部分的雜質(zhì),只剩下轉(zhuǎn)化率極高的精華,所以讓牠的吸收效率變得非常高,修為提升也非???。甚至沒有人血的時候,放進去動物血液也能起到一些作用,非常能滿足暴食之主的食欲。假如不是遇到你的話,牠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是標(biāo)準(zhǔn)真裔的修為了,甚至恢復(fù)到中等真裔也說不準(zhǔn)?!?
可是牠命歹,一遇秦堯誤終身。
也就是說,暴食之主的魔器雖然不能在戰(zhàn)斗時候起作用,但卻能讓牠的修為提升更快。
只不過這東西似乎惡心了點,打開罐口就讓人作嘔。
“這凈化血罐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沈盈有點好奇:“你喜歡這個?”
“我喜歡它干什么!惡心都來不及呢?!鼻貓蛞活^黑線,“我只是覺得它既然是魔主的魔器,那么總得值點錢吧,你知道的,我最近窮的很。”
剛才還放走了一個欠債的強`奸`犯,媽蛋就知道打白條兒,手頭兩萬塊現(xiàn)金也花了個大半。
沈盈:“這凈化血罐就在龍城,當(dāng)初我藏身的地方。那天晚上不是去抓你嗎,就是進入山林里面那次,總不至于抱這個罐子去抓人?!?
結(jié)果人沒抓到,暴食之主和沈盈卻徹底倒霉了,從山林被宋慈音抓住開始,直至現(xiàn)在被秦堯又救出來。
如今沈盈也很大度,答應(yīng)直接將凈化血罐送給秦堯,反正她自己留著也沒用處。
秦堯:“其實我還有一個小疑問,就怕問出來有點逆反——你究竟是以吞吸什么來提升修為的呢?暴食之主什么都吃,黃文生這混蛋吃心腦,憤怒之主吞噬血氣,那你呢?”
其實大部分魔族都是吞噬血氣或者心腦,暴食之主那樣的還是少數(shù)。
但沈盈畢竟還是特例,只見她剎那間柔情似水、媚眼如絲,身體輕輕貼在了秦堯的身邊:“姐姐我呀,和那個魘魔恰恰相反哦?!?
啥?魘魔,不就是吞吸女子元陰的那個嗎。
你和她恰恰相反,那么……男人的元陽?
秦堯忽然明白了起來,嚇得本能地向后縮了下身體。媽蛋啊,哥們兒好不容易從秦太虛的狀態(tài)里漸漸恢復(fù)了,千萬不能被你給吸虛了。
沈盈卻步步緊逼,一只柔荑在他胸口輕輕撫摸著:“躲什么呀小老弟,姐姐又不是母老虎?!?
可你是條母長蟲啊。
沈盈眨了眨眼睛:“你看看我,現(xiàn)在連魔侶也沒有了,現(xiàn)在我等于是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寡婦哦。來,姐姐陪你快活呀。”
秦堯按住她的雙肩,以至于她以為秦堯準(zhǔn)備做那種事,于是順勢倒在了背后的床上。哪知道秦堯就是單純地要按倒她,而后徑直站直:“也就是我這種對精神類咒法完全免疫的,否則一般男人還真受不了你的蠱惑。別對我費力氣了,咱倆沒有任何可能。”
沈盈也沒惱,風(fēng)情萬種的躺在床上,擺弄出最誘人的姿勢,大長腿不經(jīng)意間從裙底伸出來,讓小小的房間瞬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只要快活,又不要你負(fù)責(zé),白便宜了你這個小壞蛋還不行呀。別害怕,我不吸你元陽行了吧,咱們就是純粹的快活一下?!?
呵呵,那也沒興致。
因為他可以想象出,沈盈前世身為媚魔,究竟做出過多少類似的事情。
甚至在這一世,她比暴食之主提前蘇醒這么久,又到底做過多少這種事?表面上曾和龍城學(xué)院的某位男老師搞得滿城風(fēng)雨,也曾和一個男生傳出過緋聞,但背地里恐怕更亂。
秦堯還談不上什么生理潔癖,但至少也有基本的愛好選擇,并非輕易就會精`蟲上腦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