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坐在沙發(fā)上小憩,對于她這個傷勢在身的女子而,剛才的繪制過程確實是個挑戰(zhàn),無論是體力還是念力。
蘇無求則屁顛屁顛地跑去倒茶,恭恭敬敬端到了她面前:“林老西(師),您系……系圖騰圣西(師)嗎?”
說話的時候,佛系青年一點都不佛系,因為心情有點激動,語音都顫了。
不怪他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因為他聽說過,圖騰師繪制一個體系的極限是一口氣九枚圖騰,而大圖騰師的極限則是十八枚。
這個能力提升的不是一倍,而是幾何倍數(shù),差距大到令人窒息。
但是超越十八枚的極限之后,那是一個超凡入圣的境界,常人無法想象。
據(jù)說這種圖騰圣師繪制的本命圖騰,甚至可以讓你直接提升血脈濃度;
他們繪制的咒文,則能讓你的咒法翻了翻的強大;
他們繪制的醫(yī)圖騰,幾乎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剛才林教授一口氣繪制了十六枚,卻還說自己因為受傷而影響了發(fā)揮,這不免讓佛系青年浮想聯(lián)翩,思維因為震驚而變得極其狂野。
林教授怔了怔,而后搖頭苦笑:“你太高估我了,當(dāng)然這也不怪你,畢竟你不是圖騰師?!?
她清楚蘇無求是從圖騰的數(shù)量做出的判斷,也不算錯。
但是,越往上的難度越大啊。百尺竿頭的每一步,都比下面的進步慢得多,難度也大得超乎想象。
假如能繪制第十七枚,那么可以說其水平比只能繪制十六枚的大圖騰師有明顯的提高,非常明顯。
至于第十八枚,幾乎是人力的極限,簡直可以讓十六枚水準(zhǔn)的喊她師父了,差距就是這么大。
林教授曾經(jīng)達到過十八枚的恐怖極限之境,但只有一次。一共做出過三次嘗試,兩次失敗、一次成功。
但已經(jīng)可以視為十八枚級別的超級大圖騰師了。
“沒有你說的那么簡單,圖騰圣師甚至可能只是傳說罷了?!绷纸淌诿蛄丝诓枵f,“甚至可能這些年來根本不存在,只是古時候才有的吧。反正我只是勉強十八枚圖騰的水準(zhǔn),而假如能熟練到每次繪制十八枚都能次次成功,就已經(jīng)是我畢生的目標(biāo)了,不做他求。”
偶爾一次成功,和每次繪制都確保成功,又是一個分水嶺般的巨大差距。
蘇無求咽了口吐沫,干咳道:“老西,學(xué)生有個不情之請,假如您愿意,系否闊以到我們蘇家?guī)兔祝ㄖ福?dǎo),我們會掩系(飾)您的身份……”
不經(jīng)請示家主,就直接作出了聘請的決定,這得是多大的勇氣!
要知道,林教授可是圣教的通緝犯。
也就是說蘇無求寧肯讓蘇家付出可能惹上*煩的代價,也豁出去要聘請林教授為蘇家的大圖騰師。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瘋狂決定,當(dāng)然是基于林教授的價值。
當(dāng)然這一個舉動也可以說明,蘇無求不僅僅是個核心弟子那么簡單,甚至他已經(jīng)擁有了諸多特權(quán),而且權(quán)限極大。
林教授搖了搖頭:“我知道蘇家的勢力,也感謝你們上次的幫忙。但是,沒用的。你們能幫著阻擋遺族警官的調(diào)查,但卻無法抗拒圣教?!?
蘇無求再次心中一凜:林教授究竟觸了圣教什么忌諱?連蘇家都保不住她,那么說明她身上的事兒挺大啊。
本在猶豫是不是該繼續(xù)懇請,但此時桌子上發(fā)出了一道哼哧聲——孔宰予醒了。
事實上剛才就已經(jīng)血脈平穩(wěn)下來,但沒想到蘇醒這么快,再一次證明了林教授的手段非凡。
這家伙迷迷糊糊摸著腦袋醒過來,掀開剛才給他蓋上的浴巾,非常好奇地對自己的身體摸上摸下。一旁的佛系青年渾身雞皮疙瘩:“你不但對男銀感興趣,而且對記(自)己也感興趣么?!?
孔宰予拼命搖頭,而且馬上用浴巾裹緊了身體:“我是覺得太神奇了!我爸說過,假如我轉(zhuǎn)化血氣為念力,也就是以消耗血氣的代價去吟誦剛才的那段咒文,就算咒法結(jié)束血氣還是會持續(xù)流逝,最終血氣耗費過半,運氣差了直接讓血脈濃度降低到十萬分之一以下,變回普通人。可是現(xiàn)在看來,怎么覺得這是減少了一丟丟?難道我的天賦已經(jīng)好到爆表了嗎?”
不是你的天賦好到爆表,是林教授的圖騰水準(zhǔn)好到爆表。
蘇無求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林教授則點頭說:“天賦好是一方面,蘇無求的護心丹也起了作用?!?
蘇無求:“……”
其實護心丹才是輔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