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寧的性子如何,您老也知道?!瘪T杰面露苦笑,低聲道:“雖然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可小寧既然敢這么說,必然是有其原因。他自個也沒想到,竟會有這種事……”
“冤孽,冤孽??!”
馮毋擇長嘆口氣,連連搖頭。
“說起來,這事我也有所耳聞?!?
“當時在長安城鬧得還挺大。”
“爹,你也知道?!”
“廢話,那可是我姐姐,是你的姑姑。”馮毋擇白了眼馮劫,冷漠道:“當時我正好就在王府做客,還聽到那嬰兒有力的啼哭聲。當時我們都在說笑,說這小子以后肯定不好照顧。”
“我們這酒席還沒開始,就有侍女突然跑來,說是這嬰兒沒了呼吸。老寧王是連忙跑過去看,便發(fā)現(xiàn)小寧的呼吸非常微弱。得虧當時常百草正好也來了,這才出手保住他的命。后來發(fā)現(xiàn)壽伯遇到人襲擊昏迷過去,老寧王他們就懷疑是田仲勛干的,想要謀害小寧。老寧王這脾氣頓時就上來,直接帶著親衛(wèi)上門將田仲勛府內(nèi)砸了個遍。若非先帝及時派人阻止,怕是能把田仲勛給打死!”
馮毋擇是緩緩訴說。
這件事他是記憶猶新。
因為當時他也趁亂踹了田仲勛兩腳。
這其實不能怪他們猜錯了人。
主要是老寧王性格灑脫直爽,加上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這,在長安城壓根就沒什么仇人,況且誰又敢對老寧王剛出生的幼子下手?
這不是找死嗎?
唯一的可能就只有田仲勛。
當時這事鬧得相當大。
田仲勛吃了悶虧,氣得差點就要返回齊地造反。當時諸多親衛(wèi)都是磨刀霍霍,想著要和老寧王死磕到底。而且他也說了,他沒做過的事絕對必會承認,只不過當時壓根就沒人相信他。
最后還是先帝出面當和事佬,這才讓兩人罷休。只不過這件事也成了懸案,畢竟老寧王也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壽伯甚至連人影子都沒瞧見就暈了。田仲勛還死不承認,這要怎么判?
主要還是當時寧闕已經(jīng)好轉(zhuǎn)。
老寧王也只能選擇不再追究。
聽完馮杰說的后,馮毋擇也是想到這些事,也許當初真的不是田仲勛所為。而是顧霜帶著奄奄一息的寧闕來至王府,來了招互換。只是出門的時候遇到壽伯,因為擔心暴露,便出手將壽伯打昏過去。
結(jié)果這事就讓田仲勛背了黑鍋……
“那……豈不是說小寧才是皇帝?”
“而如今的奉帝則是寧王?”
“可以這么說。”馮毋擇點了點頭,“當然,這事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小寧和奉帝基本上算是撕破臉皮。只能說奉帝這人城府太深,就連我們都被他給騙了。小寧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人,后續(xù)就看小寧該如何做,我們馮家的安??啥荚谛幨种辛恕!?
“嗯!”
馮杰堅定點頭。
他們肯定是支持寧闕的。
況且奉帝干的這些事也太過分了。
他真的殺了自己的父兄!
害死了前太子!
很可能還毒殺了先帝!
奉帝為坐上皇位,已是徹底瘋魔。
誰擋在他的前面,誰就得死!
就如馮毋擇所說,馮家本就和寧王府關(guān)系親近。只要等他們撕破臉皮,馮家必會被奉帝血洗。所以他們現(xiàn)在是把寶全押在寧闕這,就看后面他的本事了。
“這些事先不管?!?
“當務之急還是對付高句麗?!?
“記住,一定要奪取烏丸城?!?
“小寧那邊的壓力很大?!?
“我們需要為他分擔一些?!?
“明白。”
馮杰堅定點頭,當即就去準備。
該派遣多少兵力。也是有講究的。
這些瑣碎的事可不容易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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