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能明白嗎?”
樸斷腸皺起眉頭。
他不知道這些人在笑什么。
難道是這首詩有什么問題?
不可能!
這可是詩仙陸白特地做的。
還與他說過,這首詩是殺手锏!
田仲勛同樣是不明所以。
先前寧闕設(shè)宴款待時,田仲勛已經(jīng)前往臨淄郡,所以并不知道寧闕和顧淵斗詩所念的將進酒。
“什么情況?”
顧明知尷尬湊了上來。
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清楚。
等聽完后,田仲勛臉色就變了。
這什么情況?
寧闕是早早就做了這首詩?
百官們則都是面露譏笑。
有的還都在故意逗樸斷腸。
“樸使臣這詩不錯啊?!?
“嘖嘖嘖……是叫小偷吧?”
“放屁,明明是叫將進酒!”
“哈哈,將進酒?”司馬長青不屑譏笑,淡淡道:“樸使臣,這里面是不是還有什么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你怎么知道?!”
樸斷腸頓時就驚了。
司馬長青似笑非笑。
顯然,他也是故意在耍猴。
“那樸使臣可知道岑夫子和丹丘生是什么意思?”
樸斷腸頓時就愣了下。
他茫然地環(huán)顧四周。
就看到諸多譏諷的笑容。
主要是他對大奉文化懂得不算多。
涉及到精細(xì)品鑒,他還真不會。
“額……”
“岑夫子應(yīng)該是人?!?
“什么叫做應(yīng)該?”
“在座的諸位有叫岑夫子的嗎?”
司馬長青抬手示意,面露微笑繼續(xù)追問道:“那么丹丘生是什么意思呢?”
“是地名,地名!”
“你可真是人才?!?
“那當(dāng)然!”
樸斷腸很是篤定。
他壓根沒聽出這是陰陽怪氣。
還以為司馬長青在夸他呢。
仔細(xì)想想其實也是。
畢竟是出自詩仙陸白的手筆。
這些人自然會很佩服他。
終于,虞籍站了出來。
他沒再撫琴,眼神冰冷。
樸斷腸則很激動,連忙道:“曲子結(jié)束了,我贏了,我贏了!”
“你贏什么?”
虞籍冷漠站起身來。
他本身就是個比較古板的人。
所以也沒心思逗樸斷腸。
自從他主持六藝詩會起,還從未有人敢作弊的,更不用說像這么明目張膽剽竊寧闕所做的詩。
這是把他們當(dāng)傻子嗎?
“難不成你們想耍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