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萬青咬了咬牙,沉吟半晌后罵道:“這小崽子下手也忒狠了,就不能等我抬抬價嗎?!”
“……!”對方?jīng)]有回話。
“行了,就這樣。”于萬青臉色鐵青的扔下一句,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旁邊跟著的老跟班,立馬出聲問了一句:“不開會了?”
“談判的人都升天了,還有啥可談的。”于萬青沒好氣的回道:“讓他們扯去吧?!?
“誰做的?”老跟班目光驚愕。
“你說還能有誰?”于萬青下了臺階罵道:“這崽子一天天就給我出難題?!?
“……她和你的風(fēng)格,簡直太像了。”老跟班笑著評價了一句:“不過,我覺得她心里是有數(shù)的,不是蠻干?!?
“有數(shù)就讓她自己擦屁股?!庇谌f青回了一句,邁步下了臺階,就進(jìn)了車內(nèi)。
……
公司總部的會議室內(nèi)。
四叔笑吟吟的沖著旁邊的三哥說道:“我跟你說,這次合作對咱們真的是百利無一害。你說就江州的這個基礎(chǔ)條件,咱就是往死了干,又能發(fā)展到啥規(guī)模?!”
“事兒是這么個道理,但我覺得吧,你這事兒干的還是有點快,有點忽略了可可那邊的感受。”三哥低聲回應(yīng)道:“她畢竟是負(fù)責(zé)松江那一攤的,你這回來了,直接就找掌門人談……完全想繞過她,這確實有點沒禮貌。”
“可可就是個孩子,她一眼望不到大海對面是什么?!彼氖遢p笑著解釋道:“我要跟她談,這事兒就變得復(fù)雜了?!?
“我覺得你還是急……?!?
“滴玲玲!”
二人正在溝通之時,四叔的電話突然響起,他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后,立馬按了接聽鍵:“喂?嗯,我正準(zhǔn)備開會呢。你說什么?你踏馬再說一遍,誰死了?!”
會議室的眾人,聽到于萬河的喊聲后,全部扭頭看了過來。
于萬河蹭的一下站起身后,嘭的一聲就將電話摔在桌子上。他雙手插著腰,目露殺機的看著桌上眾人吼道:“這是誰他媽干的,啊?拆臺有這么拆的嗎?!”
“怎么了,你大呼小叫的?”小姑抬頭問了一句。
“談判對象全部死在了食宿店里,”于萬河猛砸著桌面回應(yīng)道:“我派去的老王都被殺了。他媽的,這是警告我是嗎????!”
眾人聞聲全部愣住。
“你們不同意,就直接說啊,玩這個是什么意思?”于萬河此刻還沒有想到事情的關(guān)鍵點,他只憤怒的吼道:“這到底是誰干的?!”筆趣庫
“咣當(dāng)!”
會議室大門被推開,可可領(lǐng)著秘書進(jìn)屋,俏臉毫無表情的說道:“我干的?!?
眾人聞聲扭頭。
于萬河愣了足足有兩三秒后,才面目猙獰的喝問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干的?!笨煽纱绮讲蛔尩幕貞?yīng)道。
“你干的?我們他媽的是不是給你慣壞了?!”于萬河是真急了,一腳踹開椅子吼道:“你什么意思?”
可可扭頭掃了一眼四叔,伸手從文件夾里拿出一張收款單,輕飄的擺在桌子上說道:“這是秦禹給我打過來的先期款,有兩百萬?!?
“兩百萬算個屁!”于萬河張嘴就要罵人。
“四叔,我已經(jīng)給足你面子了。”可可突然暴怒著打斷了對方的話:“松江是我負(fù)責(zé)的,你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想把我踢出去,憑什么?!我負(fù)責(zé)的部門,哪一年比你交款交的少????!”
可可收回目光,雙手扶著桌面,話語清晰無比的說道:“說兩件事兒:那個公子哥派人在奉北差點殺了我,那他到江州來,我自然要以禮相待。從出生那天起,我就是這個性格,改不了,也不想改。第二,秦禹在松江的關(guān)系也發(fā)話了,三公子給的條件,他們也可以滿足一部分。你們?nèi)绻猓揖屠^續(xù)談,但如果你們不同意……那咱們以后親戚繼續(xù)做,但生意就別一起摻和了。我可以清算所有股權(quán),正式分家?!?
“你這孩子咋這么倔呢?”小姑立馬站起身勸說道:“這一聲不吭就把事兒辦了,也不知道你隨誰。”
“行了,我說完了,你們商量吧?!笨煽扇酉乱痪滢D(zhuǎn)身就走。
“你給我回來!”三叔立馬皺眉吼道:“人都踏馬讓你弄死了,我們還商量啥?料理后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