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酒怎么了?都是我自己掏錢買的?!?
“這里面有不少頂級名酒,哦,我能叫得上名字的就有十多種。這一柜酒的估價是370萬元?!?
“那又怎樣?我自己買的不行嗎?”
“買當然沒問題,但是以七折買就不對了。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為您供酒的那些商人,他們承認這些酒平時都是不打折的。所以這些折扣,就是您的不當?shù)美??!?
“放屁!哪家商店沒有打過折?!”蘇劍暴怒,拍桉而起。
陳耳不理會他,自顧自地繼續(xù)說:“折扣總價值是111萬元,按照王朝法律,不當?shù)美^50萬元就可以立桉。因此就這一條,您就應(yīng)該被判19個月的監(jiān)禁。”
蘇劍盯著陳耳,慢慢坐下,冷笑道:“真是可笑!其它罪名是什么,都一塊說了吧!”
“就這一條?!?
“就這一條?”蘇劍一怔,隨即冷笑道:“別浪費大家的時間了,說吧,你們找到的真正把柄是什么?說出來也好讓我死心。還是說,你們手上根本就沒有證據(jù)?”
“不需要其它的了,就這一件事就夠了,證據(jù)確鑿?fù)暾?,正好符合快速處理程序的要求。您要是認罪呢,那么可以把監(jiān)禁減到6個月。怎么樣,蘇將軍,要不要考慮一下認罪?”
蘇劍哼了一聲,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照你們這種查法,誰經(jīng)得住查?是個人都會被送進去吧?”
陳耳拉著凳子,來到蘇劍面前坐下,笑著說:“這種事蘇將軍以前也沒少干過吧,怎么還這么生氣呢?”
蘇劍怒意暗涌。他是沒少干,但以前都是他整別人,這一次是別人整他,感覺能一樣嗎?這么簡單的道理,陳耳會不懂?
“你這是壞了規(guī)矩!”
陳耳笑道:“規(guī)矩都是以前的,今后用什么樣的規(guī)矩還得另說,而且您說的那些規(guī)矩也上不了臺面。我跟您交個實底吧,像我這種查法,確實誰都經(jīng)不起查,吹毛求疵嘛,總能找點事出來。不過別人也不用擔心?。∥疫@手嘛,就對您一個人用!”
蘇劍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一拳砸在陳耳臉上!
陳耳仰天就倒,連人帶凳子都飛了出去。負責警衛(wèi)的戰(zhàn)士大驚,忙沖進來控制住了暴怒的蘇劍,另外兩個人趕緊扶起了陳耳。
陳耳捂著鼻子,血不斷從指縫涌出,疼的大呼小叫:“你們慢點,慢點!哎幼,疼死了我!我的鼻子……斷了!”
旁邊人趕緊送上大把紙巾,陳耳捂住鼻子準備去醫(yī)務(wù)室。臨出門前,他看了一眼蘇劍,說:“這一拳,得再加6個月!”筆趣庫
一小時后,陳耳做完了手術(shù),從醫(yī)療艙里坐起來,接通了楚君歸的通訊。
看著鼻子上貼著紗布、臉腫如熊貓的陳耳,楚君歸也吃了一驚。等聽完事情整個經(jīng)過,楚君歸哭笑不得,說:“也不用這樣吧?這一拳挨的……”
陳耳搖了搖頭,說:“你不懂,我挨了這一拳,蘇劍就不好翻身了?!?
楚君歸無奈道:“行吧,不過我原本不是這個意思?!?
陳耳習(xí)慣性地想笑,一不小心牽動了傷口,頓時疼的呲牙咧嘴,一邊吸著涼氣一邊說:“你不覺得這樣更好嗎?蘇劍整人整得多了,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也就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上面一心想要留住你,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換了過去,想扳倒他可沒那么容易。蘇劍是只老狐貍,他壞,但是不蠢。”
楚君歸表示理解,安慰了陳耳幾句后,才切斷通訊。
現(xiàn)在的王朝似乎不一樣了,許多像陳耳這樣的人被提拔重用,內(nèi)部開始高效運轉(zhuǎn),戰(zhàn)場上也不斷涌現(xiàn)新星將才。
這樣的王朝,才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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