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回廊里有監(jiān)控,外面也埋伏了無數(shù)槍手?
看來,這雷三爺?shù)某潜け妊判〗闼麄兊某潜じ鼉措U萬分。
我緊了緊身側(cè)的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跟在他身后。
不知走了多久,我漸漸感覺這條回廊是斜著朝下的,就像是通到地底下一樣。
沒過多久,我就看見前面有幾扇鐵門。
那幾扇鐵門都嵌在石壁里,門外都有保鏢守著。
石壁周圍都亮著暗黃色的壁燈,整個空間顯得極其昏暗且壓抑,而且還有些陰森。
我緊繃著神經(jīng),跟著那林教練走到一扇鐵門前停了下來。
那林教練看了我一眼,然后沖門口的保鏢粗聲道:“把門打開,她是三老爺即將要盤問的人,三老爺跟蕭先生馬上過來?!?
兩保鏢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后其中一個保鏢掏出一把沉甸甸的銅鑰匙去開門。
只聽‘咔嗒’一聲,鎖開了,我的心也跟著狠狠地顫了一下。
隨著鐵門被推開,門軸發(fā)出一陣刺耳的鐵銹聲。
緊接著,一股潮濕的霉味混合著血腥氣撲鼻而來,刺激得我的胃里一陣翻涌。
我頓時捂著口鼻,難受地干嘔。
兩保鏢看了我一眼,打趣道:“喲呵,還是個嬌氣的,也不知道待會能不能承受得住三老爺?shù)目絾枴!?
一聽這話,我的背脊就躥起一股寒氣。
很顯然,雷三爺?shù)摹絾枴軞埧帷?
極力地壓下胃里的不適,我抬眸朝密室里看去。
頓時,墻壁上掛著的各式各樣的刑具映入我的眼簾。
嚇得我渾身一抖,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退。
下一秒,一只大手忽然篡住了我的手。
那掌心的熱度從手背穿透過來,讓我恍惚感覺到了一抹似曾相識的踏實感。
仿佛賀知州就在我身旁,握住我手的人就是賀知州。
然而不是,突然篡住我手的人不是賀知州,而是那林教練!
心底的熟悉感瞬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嫌惡。
我連忙甩開他的手,沖他低吼:“滾開,別碰我!”
一時間,那兩個保鏢也紛紛朝我看來。
那林教練沉沉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粗著嗓子咒罵:“臭娘們,摸一下手都不行?看老子回頭不弄死你!”
周圍的保鏢頓時在一旁哄笑:“喲,林教練,這是終于要開葷了?。俊?
“那是,瞧這娘們的烈性,老子看著就喜歡。
等三老爺審問完,老子一定要把她帶回去好好玩玩。”
“哈哈哈,那林教練可要好好瞅著,可別讓三老爺把人給打壞了,到時候可就玩不了了?!?
其中一個保鏢笑著說了一句,話語中,無不昭示著那三老爺?shù)氖侄螝埲獭?
我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心頭發(fā)悚。
“行了,趕緊進(jìn)去吧!”
一保鏢正伸手要來推我,林教練卻先那保鏢一步,將我拽了進(jìn)去。
那兩個保鏢頓時沖林教練曖昧地打趣:“喲,看來林教練是真看上了這個女人啊,挨都不讓我們挨一下。”
“那是,從老子看上她的第一眼起,她就只能是老子的女人?!?
林教練粗著嗓音哼道,看我的眼神亦是露骨得像是扒光了我的衣服,看進(jìn)里面去了。
我內(nèi)心一陣嫌惡。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哄著他,巴結(jié)著他,我才有可能免于挨那些酷刑。
但我就是受不了!
這流氓拽在我手腕上的手就如同烙鐵一般,燙得我的手腕生疼。
我正要甩開他的手,忽然只聽身后‘嘩啦’一聲。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