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賣花的小女孩。
小女孩笑得甜甜的:“叔叔,給你女朋友買束花吧,很新鮮的花哦。”
賀知州看向我。
我歪頭笑笑:“女朋友哦?!?
賀知州好笑地捏了捏我的手,隨即將小女孩的花都買了下來。
但是我只拿了一支,太多拿著也不方便。
小女孩好開心,沖我跟賀知州連連說謝謝。
是一支玫瑰花,新鮮得很。
我放在鼻尖嗅了嗅,沖眼前男人笑道:“謝謝你啊,男朋友?!?
男人卻一把將我圈在懷里,霸道地糾正:“你該叫老公?!?
“嗯……可是我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當(dāng)女朋友的滋味呢,好想感受一下啊?!?
跟賀知州在一起之前,我從未談過戀愛。
根本就不知道談戀愛的感覺是什么。
哎,真的挺想感受一下的。
賀知州好笑地?fù)Ьo我:“好,就讓你做一回我的女朋友。”
人家都說談戀愛是浪漫的。
可能真的是那樣。
僅僅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秋夜,一支簡簡單單的玫瑰花,一層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
即便只是跟他牽著手走在江邊,我都覺得無比的浪漫。
連江面吹來的涼風(fēng),都透著絲絲的甜。
真希望,我跟他,能永遠這樣。
賀知州這段時間可能真的憋太狠了。
這不,一回到家,他就迫不及待地抱著我親吻。
而折騰了一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天。
我傍晚醒來的時候,賀知州正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他就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的胸膛和腰腹間都是曖昧的抓痕。
我一看就羞紅了臉,不自覺地將視線瞥向別處。
他低笑了一聲,坐過來,掌著我的后頸就朝我的唇親過來。
我嚇一跳,連忙往后躲。
他好笑地問:“我有那么嚇人?”
我點頭如搗蒜。
我感覺他以前雖然需求大,總是看見我就想睡我。
但也沒這兩次這么瘋狂啊。
連著兩個晚上,我感覺我渾身骨頭像是拆散了又重新拼上,哪哪都酸軟得不行。
賀知州見我這么個反應(yīng),哼笑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到處說我不行的時候,也沒見你……”
我連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笑吟吟地說:“賀爺好,賀爺棒,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賀爺?shù)膶嵙?,還希望賀爺不要跟我計較啦?!?
賀知州沉了沉眸,視線忽然往下,嗓音黯啞低沉:“你再點火試試?”
嚯!
猛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此刻不著寸縷,我臉一燒,趕緊縮進被子里,沖他詫詫地笑:“我相信我們賀爺?shù)淖钥亓腿棠土Χ际亲顝姷?,明明行得要命,還坐懷不亂。
所以咧,這點火,肯定不足以點燃賀爺?shù)挠?火,對吧賀爺。”
賀知州蹙眉糾正我:“叫老公!”
“老公……”我笑吟吟地沖他喊。
他無語地?fù)u搖頭:“臉皮真厚。”
“老公,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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