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tǒng)提示:(屠夫)正在積極備戰(zhàn)中,請流浪馬戲團(tuán)前往17號游戲池進(jìn)行游戲。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總算不是棄權(quán)隊伍了。
“我,我,我不打了,我棄權(quán)??!”有個惶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不和牧四誠打!”
牧四誠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哈了一聲,目帶兇光地看過去,結(jié)果看到對方臉的時候一頓。
“嗚嗚嗚牧四誠在游戲里打過我,我打不過他!”這人一邊說一邊嚎啕大哭地跑了,“他還把我褲子給扒了給怪物看?。 ?
“我不要再被他扒褲子!”
系統(tǒng)提示:(屠夫)已棄權(quán),(流浪馬戲團(tuán))不戰(zhàn)而勝,吞并了對方的賭池
所有人:“……”
這到底是在干什么!
白柳把目光緩緩地移到牧四誠臉上:“你還有這愛好?”
牧四誠惱羞成怒:“這他媽能怪我嗎!我本來就是和他搶東西的,他自己暗算我沒搶過,我欺負(fù)他一下怎么了!又沒真的殺了他!”
劉佳儀嘲諷:“只有你這種蠢貨才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牧四誠怒:“反正結(jié)果是好的!”
杜三鸚繼續(xù)抽,他疑惑地緩緩道:“女巫賽高……?”旁邊有個人哽咽地站了出來:“我是女巫賽高的戰(zhàn)術(shù)師,我也棄權(quán)?!?
“我們?nèi)牰急慌拙冗^,都是劉佳儀的粉,是絕對不會做任何會傷害她的事情的!”
這人滿含感情地看了一眼劉佳儀:“小女巫,要連著我們的份一起贏下去啊!”
然后哭著跑了。
系統(tǒng)提示:(女巫賽高)已棄權(quán),(流浪馬戲團(tuán))不戰(zhàn)而勝,吞并了對方的賭池
劉佳儀:“……”
牧四誠抱胸拖長尾調(diào)哇哦了一聲,斜眼俯視劉佳儀:“只有我這種蠢貨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劉佳儀面無表情:“你在說什么,我瞎了,聽不見。”
杜三鸚忐忑地繼續(xù)又抽了一張:“銀色玫瑰戰(zhàn)隊?”
聽到這個名字的唐二打一怔。
有人從隊伍里走了出來,他看著唐二打苦笑了:“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再見面,獵人先生?!?
“看來我除了棄權(quán)也沒有第二個選項了?!?
這人上前和唐二打握了握手,拍著他的肩膀嘆息一聲:“你繼續(xù)加油,保重。”
唐二打頓了一下,回握:“抱歉。”
王舜在一旁對白柳解釋:“銀色玫瑰是之前雇傭過唐二打先生的聯(lián)賽隊伍,在離開唐隊長之后排位就一落千丈,這兩年都在季前賽里打轉(zhuǎn)?!?
“可以說是純靠唐隊長的一支隊伍?!?
杜三鸚在白柳的示意下繼續(xù)抽了:“傀儡遺兵隊?”
一個人撥開人群緩緩走到了白柳和木柯的面前,忽然笑了起來:“好久不見,木柯,白柳?!?
木柯一頓:“方可?”
方可撓撓后腦勺:“你記性是真不錯,還能記得我?!?
牧四誠瞇起眼睛:“嘶——我感覺這人好眼熟,但又記不起是在什么地方遇到的了……”
王舜滿含復(fù)雜地嘆一口氣:“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方可。”
“他是張傀死前的那一批傀儡里活下來的最后一個,和劉懷李狗是一批的?!蓖跛磭@息,“在張傀死后,他就離開了國王公會,沒想到是自己組建的隊伍來參加聯(lián)賽了?!?
牧四誠恍然:“哦我想起來了,在爆裂末班車的時候白柳留了他一命?!?
方可百感交集地看著白柳和木柯,最終釋然地笑了笑:“劉懷死后,張傀還活著的傀儡就只剩我一個了,我加入了其他公會,成為了他們的戰(zhàn)術(shù)師?!?
“不過看來,我還是沒有做人家戰(zhàn)術(shù)師的命?!?
方可舉手:“系統(tǒng),我棄權(quán)?!?
系統(tǒng)提示:(傀儡遺兵)已棄權(quán),(流浪馬戲團(tuán))不戰(zhàn)而勝,吞并了對方的賭池
走之前,方可回過頭來看了木柯一眼:“要連著劉懷的份一起贏下去?!?
木柯嗯了一聲:“我會的?!?
方可又看了白柳一眼,笑了起來:“我也覺得你會的。”
“這次你找了一個很不錯的操縱師。”
方可揮揮手離去。
杜三鸚還在小心翼翼地抽,旁邊圍觀的人的目光從一開始的無法置信,不可思議到后來的羨慕嫉妒,再到后來的恨之入骨。
但發(fā)展到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神都已經(jīng)麻木了。筆趣庫
還比個什么賽,趕緊的,毀滅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