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也安心,“大姐,我大學(xué)畢業(yè)就要去訓(xùn)練營了,我不在家的時候就我老公一個單身,我老怕有人趁我不在搶我老公,等明年狐貍精來了,讓他和我丑哥多陪陪我老公,給我把著人兒?!?
季飄搖淺笑,“堯桁也不知道明年能不能過來呢?!?
季綿綿知道,霍堯桁這回是真的要過來了,“大姐,以后你和狐貍精就要當(dāng)咱家的鄰居了嗎?”
季飄搖笑著說:“算是吧,咱爸媽給他開了個門,說以后直接就能兩邊通行。”
季飄搖真若是結(jié)婚的話,也就是嫁到了隔壁。
季綿綿開心,“真好,你和渺渺都在我的身邊?!?
本以為她嫁的最近了,沒想到她嫁的“最遠(yuǎn)”。
要說同在h城,一個最東邊,一個最西邊。唐甜家還在市區(qū)呢,她家離景家都比自己家離得近。大姐更是,仿佛就在“隔壁”。
“大姐,我遠(yuǎn)嫁了?!?
……
病好了后,季綿綿經(jīng)受了幾日高強(qiáng)度的訓(xùn)練,吃不消,又要罷工時,
景政深拉著妻子去了左府,打算擺一桌人,好好哄哄這氣性大的小妻寶,
路上,季綿綿看到妖姐那脖子貼著的東西,被老公拉著爪子,她還差點(diǎn)飛機(jī)的過去打聽,“妖姐,你甲狀腺出問題啦?”
因為妖姐的脖子處,貼了一個看起來像是腰椎筋骨貼的啥玩意,反正很明顯。
妖姐尷尬的摸在脖子處,“呃,沒有。就是貼著,玩的。”
其實(shí)很多人都見到十主妖姐的脖子,沒人敢來問,上次七哥回來,好奇的打聽了一下,結(jié)果被十主給扔了出去,于是大家都沒敢問,但誰不是好奇的。
終于,太太來了!
只有太太敢問,偏偏太太問了,她還不能說假話,好像是刻在骨子里的絕對真誠。
“那是咋了?”季綿綿八卦兮兮的湊過去小聲打聽。
她一只小手又被丈夫抓著,像是風(fēng)箏線,景政深都不敢丟開手,一松開人絕對“飛”沒影。
妖姐遲疑,不知道怎么說,她臉紅的仿佛說出的話有些燙嘴,“被狗咬了?!?
十四主=狗!
這不算假話!
季綿綿好似懂了什么,哪家小狗專門咬脖子的呀~
她八卦嘻嘻的看著妖姐,笑瞇瞇的,又被丈夫抓在了身邊,“嘿嘿老公~我還沒問妖姐男朋友誰呢?!?
景政深:“好奇那么多做什么?!?
這要是放以前,他的老婆就是賣報的小郎君。
“我本來還想把漂亮的妖姐介紹個男朋友的~”
可惜,人家有男朋友了。
“我沒有,”妖姐說,“我是狗咬的?!?
季綿綿:“……真沒有呀?”
妖姐點(diǎn)頭,十四主就是狗,不是人。
打不過她就咬她,算什么人類。
季綿綿又差點(diǎn)“飛”走,奈何一只爪子被丈夫拉著,“妖姐,我給你介紹個青年才俊,我老公身邊的助理計子安,你應(yīng)該見過吧?”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