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洗頭,季綿綿再次沖澡時(shí)很快,一出門就滿臉怨氣的裹著浴巾站在床邊盯著半夜不睡覺打擾她的男人!
景政深坐在床邊知足的笑起來,他抬手摟住妻子的腰,手落在她的屁股上寵溺的拍了兩下,捏了捏肉,眸子里溫柔的笑意,“今晚再換個(gè)睡衣穿,剛才穿的我扔地上了?!?
季綿綿氣呼呼的叫喚,“這兒就兩個(gè)睡衣,我再換一個(gè),你更別睡著了!”
景爺滿臉蕩漾著笑意,“我不看?!?
“鬼才信你~”季綿綿氣憤的打掉摟著自己腰的長臂,另一只手他還不老實(shí)的總摸自己?!叭鲩_,我去換衣服了?!?
另一件睡衣是季綿綿買的紅色辟邪睡衣,她的過于性感,穿著出來時(shí)一瞬間,哪怕用浴巾裹著,景政深的眼眸都深沉了。
季綿綿就知道丈夫看到就會(huì)不對(duì)勁,立馬鉆了被窩,讓景政深去洗澡。
男人沖洗的很快,出來時(shí),景政深只圍了個(gè)浴巾,不打算穿睡衣了。
季綿綿靠在床頭玩著手機(jī),“景政深,你要陪我雞腿?!?
景爺從衣帽間出來,“訛了爺爺,又開始訛老公了?”
“誰訛?zāi)懔?,我是有理有?jù)的,我夢(mèng)中本來在吃雞腿,我都要上登講臺(tái)吃最大最美味的雞腿了,一步之遙,你給我親醒了。”
季綿綿坐起來,“你就說你該不該賠吧?!?
那表情,那架勢,那意思,大概就是景政深敢說不,今晚誰都別睡了。
“賠,明天放學(xué)帶你去超市買最大的雞腿。”
要是帶季綿綿去超市親自買,親自挑的話,那可就不單單是雞腿了。
躺在床上,景政深想沒收手機(jī),“趕緊睡覺,別玩了,快兩點(diǎn)了,明天還要上學(xué)?!?
季綿綿嬌氣的撇著小嘴,“哦,有些人還知道我明天要上學(xué)啊,自己的事兒過了,輪到我補(bǔ)我的精神糧食了,就開始當(dāng)‘家長’的阻止了?”
景政深被懟的,喉結(jié)滾了滾,無話可說。
季綿綿轉(zhuǎn)身,該玩還玩自己的。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景政深連哄帶騙的,把手機(jī)收走,“我給你講個(gè)故事,”
“不是你的我不聽?!?
景爺:“……我沒什么可講的?!?
“嘁,都把尼叔從第一,擠到了無法生存的邊角,還沒法講,景政深,你忽悠傻白甜呢?”
景政深一直覺得傻白甜是夸人的,夸他小妻寶的。
但顯然,他敢說出來真心話,今晚別想睡了。
“那你閉眼,我給你講。”
盡管再伶俐的季小綿綿遇到了個(gè)會(huì)忽悠人的丈夫,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被忽悠睡著了。
故事啥也沒聽到,第二天拽是肯定拽不起床的。
早飯都是放她書包里到學(xué)校解決的。
教室,季綿綿一個(gè)哈欠兩個(g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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