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信號剛失聯(lián)消失開始,唯恐景政深發(fā)瘋,島主第一時間派人送景爺外出,他就調(diào)人去查蹤跡了。他清楚季綿綿若是出了事,自己這里將會受到什么災(zāi)難。
不是怕,是不想兩敗俱傷,到時候沒有贏家。
可這個男人剛走,沒想到殺回來時帶著人手和重型武器。來的人,還只是十四主這一支的,那個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十二沒有出現(xiàn),還有手中不留活口的十三都沒有影子,那么多人,島主知道這是在逼迫自己。
景政深直到他的規(guī)矩,也只帶他所遵守的,“我就一個條件,我自己進去?!?
“你壞了游戲規(guī)則?!?
“找到我妻子,我不干預(yù),游戲繼續(xù)?!?
“倘若你干預(yù)了?”
“結(jié)束挑戰(zhàn)?!?
島主:“……景爺,你我相處這么久姑且算是談得來的朋友,你坦誠相告你妻子來的目的,那我也想問問你,她若結(jié)束挑戰(zhàn)了,以后會后悔嗎?”
景政深點頭,“會,但我了解我妻子,只會多了個談資,她更怕永遠的離開她愛的人。”
景政深知道他已經(jīng)派人下去找了,不然不會出來這么少的人對弈,所以他不為難對方,也希望對方給他一條寬路。
島主坐在沙發(fā)處,抿嘴思考。
“我要給你身上放定位器,一旦靠近你妻子超過三米,且你們的信號異常,她都要下線。景爺,我這里不需要護花使者。”男子的條件,景政深若答應(yīng),他也答應(yīng),若不,
“可以!”
島主:“……癡情種這么多?!?
他起身,“來人,給景爺準(zhǔn)備。”
季綿綿嘴唇干的,她舌頭舔了下嘴唇,干裂的都刺舌尖。
她又渴又餓,
“沒人愛的小白菜也沒我可憐,”季綿綿覺得自己像是乞丐,人家乞丐還有地方得到乞討吃的,自己現(xiàn)在來一個兔子她都抓不住,沒力氣。
她抱著棍子,每天走的路太有限了,這么多日,自己走的還沒以前一半走的多。
身上的信號在墜落時候磕碰到石壁掉落不知蹤跡。
景政深只身跨入這片危機四伏的密叢中,赤手空拳,毫無裝備,比一開始進來的人還考驗人。
“島主,我們真就這樣放他進去?什么都不提供嗎?”
島主緊盯著景政深的身影,“你們太小巧景爺?shù)哪芰α耍羰窍爰尤?,恐怕最后活著的,你們在?nèi),也只有他!”
“不可能。”
島主可從來都沒小覷這個男人的能力,
死亡線都能走一遭的男人,自然生態(tài)的挑戰(zhàn),壓根無可奈何他。
看著看著,
島主忽然想起了什么,身形一頓,“不好!”
身后下屬都嚇了一跳,紛紛防備,難道外邊的人動手了?
島主指著中控臺,“有bug,怪不得他剛才答應(yīng)的干脆利落,靠!”
眾人都不知道島主忽然暴躁罵景爺是何原因,島主指著一群下屬的腦袋,“一個個,蠢貨的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反應(yīng)什么啊?
島主剛才的要求,也說的很明確了啊。
島主閉眸深呼吸,再次睜開眼睛,指著屏幕,“他老婆的信號器都丟失了,我們怎么憑借他身上的定位器,去劃分和他妻子三米的安全距離?!”
此一出,瞬間,各個醍醐灌頂。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