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就剩下畢業(yè)論文了,實習期她到現(xiàn)在還不著急,二老也不了解她們這一行,也沒辦法提供幫助。
兩個小時的閑逛,一圈出來,二老感嘆,“真好啊,上學真好。這輩子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阿澈的學校了?!?
云清笑著說:“你和爺爺身體健健康康的,肯定就能看到了?!?
走累了,云清校門口打了輛車,“爺爺奶奶,我?guī)銈內(nèi)大,我爸爸當年就是在那里上學的?,F(xiàn)在還有當年我爸爸住的實驗樓?!?
本來逛的有點累的二老一聽到兒子的母校,二人眼眶泛著水光,“走,我們快去看看。爺爺奶奶都沒見過?!?
坐在出租車內(nèi),大約半個小時,開到了h大。
一下車,看著門口的大招牌,二老激動的指著說,“有,是這個,孫女,是這個,你爸爸當年在這里拍過照,給我們看過照片,就是這個門口?!?
大學的正門又擴建了,很大很壯觀,也很宏偉。
“爺爺奶奶,你們快站著,我給你們拍個照片留念?!痹魄灞持鴷?,找到了父親拍照的角度,拍攝下珍貴的照片。
“等阿澈回來,我和阿澈也來這里拍一張照片,我們祖孫三代人都拍一樣的。”
二老看著照片,嘴角下壓,淚不禁了。他們心中的苦,沒有人理解。
這個原始的門柱依舊保存的很完好,這邊可以直接通向研究生大樓。
云清過去,出事了證件登記了信息,帶著爺爺奶奶進入校園。
h大和國藥大學進入,明顯能感覺到是兩種學習氣氛。
具體的,二老也說不上來,也或許是對這個大學有特殊的感情,云清帶著二老去了當年父親住過的宿舍樓和實驗樓,二老進不去,只能站在墻外,布滿皺紋的手放在紅磚上撫摸,“真好。”
云清看著爺爺奶奶,明明眼眶都紅著,卻不敢眨眼,只能撫摸著一面幾十年的紅墻,仿佛跨時空和兒子再見。
云清背過去,她想起自己過來的時候,也是呆呆的,一個人坐在這棟紅墻前。
季綿綿放學了,她伸了個懶腰,“我胡漢三又放學了!”
董俊逸每次都能被季綿綿的幽默給逗笑,接觸久了,季綿綿總給他一種‘未婚’的錯覺,會想起她是季家三小姐,只有聽到她說“老公”或者看到景總,他才會意識到,季綿綿是景太太。
平時她拖著小臉,上課東張西望,扭頭晃腦,搭話接茬,不知道叫啥就和人家聊起來的木楞腦袋瓜,隨和的大家都容易忽略她是季家三小姐,更別提已經(jīng)結(jié)婚,還是和景總聯(lián)系到一起。
可每日,景總都會出現(xiàn),早送晚接。
不接也有別人接。
“今天誰來接我這個寶貝回家呢?!奔揪d綿嬌軟古怪的調(diào)調(diào)開口。
董俊逸好奇,“中午景總不是打電話說來接你嗎?”
“嗯,但是我得在學校等他一會兒,我去找我媽玩兒。大俊,你去哪兒?”
董俊逸要回宿舍洗衣服,“這周我們就結(jié)課了,馬上考完試就放寒假。綿綿,天南怎么安排?”
“……大俊,你不會真對藍眼怪動心了吧?”
董俊逸有嘴解釋不清,“是朋友的關(guān)心。”
“我知道啦,開玩笑的啦?!奔揪d綿和董俊逸一起下樓,“甜兒最近也不知道在忙啥,我們四個放假前約個飯?!?
“好。”
走出教學樓,季綿綿去找婆婆的路上,忽然一輛車從她面前駛?cè)搿?
瞧著騷包又張狂的車牌,“我哥?”
季綿綿眼瞅著他哥從身邊開過,愣是一個眼色都沒給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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