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教授的電話多了,唯恐擔(dān)心自家孩子被請出去,季綿綿又抱著盒子不一會兒回去,“媽媽沒事兒,我就是去廁所了?!?
“沒事就好?!蹦淌谙茸鲑\心虛了,孩子去哪兒她都得看著。
未免媽媽再擔(dān)心,季綿綿時刻做好小跟班。
齊老師在做筆記,莫教授聽的認(rèn)真,偶爾回個頭。第一次,季綿綿在偷吃零食,“嘿嘿,媽媽,你吃不?”
第二次,季綿綿低頭在玩手機,“咋啦媽媽?我沒丟?!?
第三次,莫教授看著睡著的小臉,她沉默半天。
算了,讓她睡吧,省的又一聲不吭不見了。
帶著政深家那口子出門,太操心,他家的拴不住,一會兒就沒影了,真怕給帶丟。
十二點,演講告了一段落,下午又演講了一個半小時,剩下是交流時間。
季綿綿伸了個懶腰,無聊的她帶著莫教授等人去見了聶蕾蕾投稿的期刊總編。
而后她又當(dāng)翻譯,帶著聶蕾蕾,“你問,我?guī)湍惴g?!?
“這,太麻煩你了?!?
季綿綿:“麻煩什么,當(dāng)給我找點事做。再說,你也不想自己來一趟白來吧。我媽的水平用不著我,齊老師我也不熟,你這兒需要?!?
季綿綿充當(dāng)翻譯。一些名詞,季綿綿要搜索才能表達出來。
秦歧要走了,可看到茶幾上丟了一包零食包裝,他停下,看了幾眼。“二哥,怎么了?”
是一個小圓餅干,夏國專賣。
一個小粉帽很愛吃。
“二哥,北洲等著您回去主持呢?!?
秦歧定步,轉(zhuǎn)身問隨從,“夏國來了多少人?”
“只有海城大學(xué)來了三個代表。”
秦歧未挪步,而是轉(zhuǎn)身,看著全場幾乎都是學(xué)者,他走過去尋找。
隨從也不敢插手干預(yù),帶著秦歧,“領(lǐng)隊的是海城大學(xué)的副教授莫雅,也是景氏集團董事長夫人?!?
“景爺母親?”秦歧望過去。
莫雅正在交流,旁邊還有個記錄的。
“那位是莫教授的下屬,學(xué)校任職的老師,姓齊,主攻新型材料的傳導(dǎo)?!?
接著是學(xué)生,找了一圈,看到了存在感很弱的聶蕾蕾,“她是海城大學(xué)段文瑞院長的研究生聶蕾蕾,目前跟著莫教授在做實驗,前不久提交了一個論文一區(qū)頭部期刊已經(jīng)審核過,現(xiàn)在還未公布出來?!?
她一個人在旁邊抱著盒子也沒交流。
“二哥,來的就這三個人。”
秦歧掃視著全場,“還有一個。”
“名單上只有這三人,沒有其他人啊?!?
秦歧剛才親眼見到了一個小姑娘奔跑,“不一定是夏國,可能是其他國家,但她是東方面孔。”
他穿梭人群,看著全球各界的學(xué)者們,只有他在找人。
洗手間,季綿綿洗了洗手,對著鏡子臭美了一會兒,出門,“咦,我剛不是從這個門兒進來的吧?”
再進去,第二個門,“還不是這個?!?
第三個,“好像是這個。”季綿綿自自語。
充滿信息的邁著步子進入人群,去找聶蕾蕾的路上,又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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