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拿著看了看,“一張門票老貴了,還是貴賓席,不去聽了浪費。走,咱倆去?!?
后來,前排貴賓席正中間的小女生歪頭,枕著男人的肩膀,睡得很香。
果然,音樂會很催眠。
身側(cè)男人又黑著臉,他怎么說的,季綿綿來聽就是山豬吃細糠,品不出來只會睡。
主辦方看著正中間坐著的男人,嚇得,天吶,“景爺來聽音樂會了,快吧后邊所有人都交代一聲,這次務(wù)必務(wù)必不許出現(xiàn)一點差錯,景爺親自過來了!這是多難得多好的機會!”
“老師,景爺肩膀上靠著的女生是誰啊?”
“誰知道,估計是景爺?shù)男職g吧?”
“可不是說景爺不喜女色近身嗎?”
因為一次景政深采訪時說了句,“女人麻煩”,包括后續(xù)景爺?shù)乃行袨椋鴮嵙怂麤]有女人,且很厭惡女人給他造成的麻煩,加上景爺常年冷著臉,那些女生心動卻不敢主動上前近身。所以大家都聽說了,景爺不喜女色近身。
可是,今日?
音樂會結(jié)束了,所有人都陸續(xù)依次外走,景政深抬手拍拍枕在他肩上睡得正香的女孩臉蛋,“睡夠了嗎?”
“唔,沒?!?
景政深:“那你一個人在這睡吧,我回家了?!?
季綿綿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身心俱乏,剛才睡了一大覺,恢復(fù)了八成精力。
“嗯?”她來回扭著看了看四周,“咋還沒表演呢,就結(jié)束了?”
她已經(jīng)睡一個多小時了。
他人走后,主辦方連忙上來親自請景爺離開,還讓景政深點評這次表演。
景政深拉著季綿綿的袖子,“過來,點評?!?
“挺好聽的,我睡得很香。”
景政深又把人推走,說了句,“不錯?!贝_實很容易催眠。
走出體育館,季綿綿在門口伸了個懶腰,睡舒服了,“該伺候我肚子了?!?
景家,
景老夫人捧著花回家,莫教授才知道二老出門做的什么大事。
“綿綿這孩子怎么不喊我們一起去呢?”莫教授笑著遺憾,為錯過一場大戲。
得知景老臉皮薄,莫教授也沒繼續(xù)再論,“咦,綿綿和政深呢?”
“看音樂會去了?!?
晚上,洗漱后。
景老夫人要看丈夫本來要給自己說什么情話,景老紅著臉將小紙條遞給妻子,“綿綿這孩子說,我照著背給你,你就會消氣,說這些你們女人都愛聽?!?
閃回:
季綿綿原話:“爺爺,你聽我的,我爺爺在家偷喝酒的時候,他被我奶趕出臥室,就這樣哄我奶奶的。我都聽二十多年了?!?
景老:“可你今年才20.”
季綿綿吹牛吹過了,“我在我媽肚子里還有一年呢?!?
無法反駁,景老認了。
看著紙條上的話,景老夫人開懷大笑,“綿綿確實很懂我,我想聽?!?
壓力再次給了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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