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喜歡我,為什么自己的初戀,他可以隨隨便便輕輕松松的就送了出去,他是不是很濫情???
……
綿子,我一到晚上,腦子和心臟感覺是兩個不相干的個體,腦子一直在分析他喜歡我的蛛絲馬跡,心里一直在告訴自己,不能回頭,回頭就‘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有時候又好討厭他,偏偏最后又能轉(zhuǎn)到自己身上,來恨自己。
閉上眼睛就是痛苦,睜眼就是麻木。我現(xiàn)在就祈禱,有一天趕緊把景修竹從我心里挖出去,這樣我就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蛘呶艺乙粋€新的男生,陪我過渡這段時間的難受。”
“那樣你只會更難受,一邊想著修竹,一邊折磨著你新找的這個男生。你將會陷入漩渦,一邊怨恨,一邊愧疚,還順帶憎惡自己的品性卑劣,永遠(yuǎn)走不出來。”季綿綿分析別人一套一套的。
唐甜:“那這道題該怎么解?”
“熬吧,熬到習(xí)慣的那一天?!?
唐甜問季綿綿,“你在想景爺?shù)氖虑???
“嗯?!奔揪d綿和唐甜一樣靠在床頭,蓋著被子,“我剛才假設(shè)了一下,如果有人用我老公的消息來威脅我,但是我老公還處處幫助威脅我的人,而不是一心向著我,你說我該有多火大,會不會一怒之下,不要景政深這個沒良心的啊?”
唐甜看著好友,“這么嚴(yán)重?”
“但他沒有?;貋淼穆飞希m然生氣但是也在安慰我,聽我的胡鬧撤了人,全程只對我說了那一句重話。我難受的事他說出那句話時,看我的眼神。他是真生氣的,最后還下車追我?!?
唐甜:“那你知道自己錯了?”
季綿綿:“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錯,可我還是想得到他的特殊寵愛嘛?!奔揪d綿說著說著,淚意上來,她咽了下口水,堵住自己憋氣的咽喉,“今天出門花了他那么多錢,他都不找我。晚上我也沒回家,他也不問我。
甜兒,我知道感情里男女雙方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可是,沒有哪個女孩子想在感情里像天秤一樣講公平,我就想要他的偏心,他的縱容,他的專寵?!睂λ麤]有任何期待,和他只講公平的時候,是季綿綿不喜歡他的時候。
“偏偏我想要的,又剛巧遇到了我辦的沒理的事兒。教父拼不過我老公,我只能救弱的一方?!比绻袢战巧D(zhuǎn)換,她依舊是選擇弱的一方。只是苦于,不知道怎么對強的一方開口。
唐甜嘆氣,“你也怪難?!?
悲傷的事,被唐甜說的,倒有了幾分喜感。
季綿綿:“你也不容易?!?
姐妹倆都在心里想景家兄弟倆,又同時對這兄弟倆充滿了怨氣。
景政深在公司靜坐,靠著椅子微微轉(zhuǎn)動等消息。
不一會兒,計子安進入,“總裁,都審問出來了。人是埃蘭娜趁著尼叔不在期間私自派過來的,來了后每日隔兩個小時換崗跟蹤太太,埃蘭娜曾在電話里說過,說,”
景政深側(cè)眸凌視,計子安低頭,“說過太太的皮膚好,要等她的手術(shù)醫(yī)生到,一起來海城,然后和太太換皮?!?
景政深坐在椅子上,拳頭攥緊,室內(nèi)都能聽到景政深拳關(guān)節(jié)作響的聲音,計子安知道上級動怒了。
“人什么時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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