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你確定要現(xiàn)在出現(xiàn)讓她難堪?\"
季舟橫停下了,他現(xiàn)在是偷聽狀態(tài),過去了,豈不是證明剛才自己全程在偷聽,還是聽妹妹的婚房之事。
他憤憤坐下,再也不是看戲心態(tài),咬著牙關(guān),也不敢讓小妹子再和景政深這頭虎視眈眈的野狼接觸。
“不可能,甜兒你騙人!”
唐甜:“拜托,我的傻白甜,你沒事了多看點黃色廢料了解了解吧。你爸媽你姐哥你爺奶就是給你保護(hù)的太密不透風(fēng),太天真了。昨晚景爺不都對你否認(rèn)了他不是嫌棄你才去洗澡,他就是想睡你,忍住了?!?
季綿綿臉羞紅羞紅的,一想起昨晚景政深隱忍的樣子,她嚇了一激靈,立馬搖頭,“那為什么洗了澡,他就會沒反應(yīng)?”
這一問把唐甜問無語,“要不我死一次,投胎當(dāng)男的再告訴你?”
季綿綿吃飯的勁兒都下了,郁悶的戳著盤子中的飯菜,“可我,”
“喲,景太太唐小姐,歡迎兩位?!卑g進(jìn)去了一個妖嬈的女人,一進(jìn)入,手就親昵的落在了季綿綿的肩膀上,她那雙會放電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季綿綿的小臉,接著是她的小胸脯,腰段,往下看,桌子擋住了。
季綿綿眨眼,和來者對視,“你是誰呀?”
聞,女子端著店里的一道佛手酥放下,“我是尊樓里管事兒的,叫我妖姐就行。剛才聽說景太太和唐小姐大駕,這不趕緊讓廚房做了一份佛手酥讓景太太和唐小姐嘗嘗?!?
妖姐本來打算送一道招牌菜的,據(jù)手下人匯報,這位景太太,愛吃。
可看了景太太的菜單,好家伙,全是硬菜!
她只好加了一道餅酥,“景太太,您快嘗嘗,這是我們店里特聘的御廚接班人拿手酥?!?
說著話,她一直盯著季綿綿瞧,想瞧清楚能收服景爺?shù)呐耸钦l,竟然還隱婚。結(jié)果一見面,沒想到是一個小姑娘,不妖不艷不俗不雅不濃不淡,卻很珠貴,她生的一幅好臉蛋,肉肉的,圓圓的好可愛,白白嫩嫩的好想動手掐掐捏捏。
那邊,已經(jīng)捏著吃了一口的景太太本人,“唔,甜兒,這個也好好吃,酥脆甜香,咽了嘴巴里還有香甜味兒?!?
隔壁包間,景政深扶額,“問都不問清楚,直接就吃。一個吃的就能把她拐跑?!?
季舟橫還沉著臉,“你是才知道嗎?誰以前用棒棒糖把她拐走的?”
景爺:“……”
妖姐也覺得這位太太,太簡單,單純了,說直白點,就是沒心眼,“景太太,您不好奇,我怎么認(rèn)識你的嗎?”
季綿綿和唐甜雙雙震驚臉,皆看向她,“你是怕認(rèn)錯人,佛手酥送錯包間嗎?我真的是景太太,景政深真是我老公?!?
妖姐:“……”
隔壁包間兩男:“……”
“那個,我是,”
忽然,麒麟閣的搖鈴響了,妖姐看了眼,打算打發(fā)人過去,忽然旁邊的人在妖姐耳邊低聲一句,“什么?!”
妖姐讓二人慢慢吃,“我稍后再過來?!?
季綿綿問:“你還過來有事兒嗎?”
妖姐:“……嗯,沒事,再給景太太唐小姐送份新的美食?!?
季綿綿笑起來,“那還是可以噠,謝謝妖姐啦?!?
關(guān)上門,
“我去,綿子,景太太這名氣響亮啊,還可以吃白食?!?
季綿綿也不可思議,“我也沒想到景政深面子這么值錢啊,已婚這兩年,我決定了,刷景爺名字,把本兒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