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接到電話,在家里惱火極了,想把唐甜的頭擰了當球踢。
立馬打開兩人的家人地圖,看著唐甜的頭像移動。
景政深看著那個地圖,再看看自己的。
他和小妻寶都沒有。
季綿綿望著移動方向,是郊外,“不是,這群壞人怎么老是去荒郊?都不敢有點心意,在市中心咋了,不是說大隱隱于市嗎,一群小嘍啰,這點膽子都沒有?!?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換衣服得出門就送人頭的姐妹。
唐甜在車上很亢奮,看著開車的男人,她嘴巴被粘著,她開始舌頭頂了兩下,打算讓舌頭近些綿薄之力。
味道太難吃了,臉粘的太緊,果然電視劇里的綁匪拍的太保守了,她看的時候還以為膠帶直接都能用舌頭頂開呢,“嗡嗡嗡,嗡啊,嗡嗡……”
開車的男人時刻關(guān)注著后邊的追蹤車輛,他駕車室內(nèi)室外來回繞了很多圈,最后拽著唐甜拐角處快速換了個車開著又跑了。
唐甜一路快聒噪死了,她湊過去,在耳邊聒人。
把男人裹得耳朵都想割了,一把將唐甜臉上的膠帶給扯下來,“啊,我的老天奶啊,可算舒服了。媽呀,這膠帶黏的這么緊,不會把我嘴唇上的小胡子都給揭了吧?大兄弟,謝謝你啊?!?
男人皺眉,這人知道自己在經(jīng)歷什么嗎?
唐甜看著戶外,又湊過去找人家聊天,“我瞅著你也不是埃蘭娜,那你是不是埃蘭娜的人啊?你要不是的話,你可算綁架錯人了,我站路口是讓埃蘭娜的人來綁架我的?!?
忽然,一陣急剎車,男人回頭看著后排的唐甜,“你是故意的?”
唐甜點頭,“對啊。你也別管我是不是故意的,咱趕緊走吧,你看這黑燈瞎火的,一會兒那些人再追上,我也見不到埃蘭娜,你也噶屁了。
你現(xiàn)在把我送過去,或許你還能早點交差下班呢,這年頭真是啥活也不好干,啥錢也不好掙,我看你們干黑活的也怪不容易,熬夜到現(xiàn)在,沒日沒夜的盯點。辛苦了哈?!?
男人:“……”
她說的沒錯,自己只需要把唐甜交過去,從埃蘭娜口中得到殺害妹妹的真兇,自己就結(jié)束了,沒必要到手了又放棄。
車子繼續(xù)向前,唐甜雙手被捆著,打聽,“埃蘭娜的團伙不是被全端了嗎,你咋僥幸出來了?我看著你也挺面善,也不是大奸大惡,”
“我是殺手?!?
“我去,這么牛叉,咋殺的呀?你給我講講唄。”
男人:“……”
一路到了爛尾樓,唐甜的吐槽和季綿綿的幾乎沒兩樣,“是這破地兒啊,敢不敢有點心意,不是爛尾樓就是廠房區(qū),不是倉庫就是郊區(qū),這是你們壞人四件套嗎?”
“唐小姐的嘴,果然也很犀利。”埃蘭娜出來了,她出現(xiàn)手里拿了個東西,唐甜沒看出來是什么,倒是埃蘭娜走上前,抬手撫摸著唐甜的臉頰,“忽然也想要你這幅皮囊了啊。”
季飄搖是凌厲果敢的,骨相美人。季綿綿是甜美軟弱的,長相討喜。唐甜是美艷奪目的,帶著魅嬈。
季飄搖不好學(xué),季綿綿學(xué)不起來,唐甜的風(fēng)格,她覺得和自己的很搭配,“忽然有點不舍得讓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