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信侯夫人一僵。
許靖央冷笑:“在場的人有目共睹,跟隨沈姑娘一起辦宴的兩名宮女,將所有人引去暖閣附近,這才聽見屋內(nèi)傳來的聲音?!?
“我反而要問問勇信侯夫人,憑范池的身份,怎么能跟著一起來梅宮,沈姑娘為何要帶他進(jìn)來?”
勇信侯夫人嘴唇張了張:“我......”
許靖央再一聲重重的冷哼:“我踹開范池,是為了防止他繼續(xù)傷害沈姑娘,若這樣做,在勇信侯夫人眼里也是錯的話,那么本王承認(rèn)?!?
“不該幫沈姑娘擺脫淫棍,不該幫她解圍,就應(yīng)當(dāng)看著她被人玷污,是不是?這就是你想看見的?”
一句句逼迫,好像一座座山,直接壓在了勇信侯夫人身上。
她癱軟在地,額頭冒出少許冷汗。
皇帝見狀,嚴(yán)肅開口:“好了!昭武王,你何必咄咄逼人,勇信侯夫人不過也是想為女兒討個公道。”
許靖央不卑不亢:“皇上,臣認(rèn)為,討公道沒錯,錯在不能用污蔑她人的方式來得到這公道,否則便是偏私!”
皇帝擰眉,心中不悅。
許靖央這是在說他?
勇信侯向皇帝拱手:“皇上,臣慚愧,小女因此事受驚,都怪那范池色膽包天,還請皇上看在臣為人之父的份上,勒令眾人不得再提此事,保全小女清白。”
皇帝正要頷首,卻有御林軍倉促跑來。
“皇上,那范池的家人也敲了登聞鼓......”
“什么?”皇帝怒而拍案,“真以為朕的金鑾殿,是處理你們家事的內(nèi)宅么!一件小事,鬧到朕的跟前,沒完沒了!”
御林軍低頭,為難道:“范池的家人說,勇信侯夫人給了范池銀子,讓他買了迷情藥?!?
“現(xiàn)在范池死了,他們要請皇上做主,將沈姑娘配給范池冥婚?!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