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上。
諸位大臣束手林立,皇帝還沒來。
威國公聽著左右議論勇信侯家的事,不由得撇嘴。
他不顧勇信侯就站在附近,說道:“什么事都想賴在我家頭上,我女兒靖央可是昭武王,會用那種下作手段害一個小丫頭?真可笑!”
“別是有人眼紅我女兒的軍功,故意縱容女兒胡說八道!”威國公斜睨勇信侯一眼,冷哼。
勇信侯下頜線緊繃,不不語。
他犯不著跟威國公置氣。
不一會,許靖央、寧王、平王等人都到齊了。
皇帝也姍姍來遲,不知是天色陰沉的緣故還是什么,皇帝神情并不好看。
眾臣行禮,皇帝冷眼盯著他們,最后目光落在許靖央身上。
“昭武王,聽說你又惹了麻煩,為何總是你?”
許靖央不卑不亢,出列拱手:“啟稟皇上,此事跟臣有什么關(guān)系?”
蕭賀夜道:“父皇應(yīng)當是誤會了,不僅不是昭武王惹麻煩,她還當場處置了范池這個混賬?!?
皇帝冷冷說:“明知他犯了錯,應(yīng)當交給官府去處置,昭武王你一腳將人踹死,怎么不是草菅人命!”
許靖央面不改色:“皇上若非要問,那臣只能說了,當時范池正壓在沈姑娘身上,若臣沒有及時出手,那讓他繼續(xù)當眾侵犯沈姑娘么?”
“住口!”皇帝立即打斷,“污穢語,朕實在聽不下去。”
許靖央抿唇:“事實如此,皇上明鑒?!?
勇信侯忍不住,跪地拱手:“皇上,小女愧對賢妃娘娘的信任,梅宮出了岔子,也皆是小女和范池的錯,怪不得旁人,臣請皇上允許小女在家,靜思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