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了?”赫連星嗤笑,“像我們昭武王這么厲害的女人,就算有兩個丈夫又有什么關(guān)系?輪得到你在這兒說三道四?”
“你!不知羞恥!怎么能說這種話?”沈明彩一驚。
她何曾聽過如此離經(jīng)叛道之,氣得臉色漲紅。
“我今天非要上去看看,她到底跟誰在偷情!”
說罷,沈明彩伸手去推赫連星,試圖強(qiáng)行闖過去。
然,赫連星身形如山,紋絲不動。
沈明彩急了,開始撕扯他的衣襟,想將他拉開。
赫連星大喝一聲:“喂!你再這樣我可動手了,我雖然不打女人,但你若欺人太甚,我也忍無可忍!”
話音剛落,只聽得“刺啦”一聲。
赫連星里面那件斜襟上衣,竟被沈明彩扯開了一道口子。
露出一片古銅色,肌理分明的堅(jiān)實(shí)胸肌。
大堂里零星幾位客人早已被這邊的動靜吸引,紛紛看了過來,指指點(diǎn)點(diǎn)。
赫連星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扯壞的衣襟,狠狠皺眉。
他猛地出手,一把牢牢抓住沈明彩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腕,隨即轉(zhuǎn)向大堂內(nèi)的客人們,揚(yáng)聲大叫——
“大家都看見了,諸位都給評評理??!這光天化日之下,這位小姐竟當(dāng)眾撕扯我的衣服,輕薄于我!她必須對我負(fù)責(zé)!”
沈明彩手腕被他大手抓住,又羞又急,拼命掙扎。
“你胡說什么!誰要對你負(fù)責(zé)!放開我!混賬東西,信不信我告狀給賢妃娘娘,賜死你!”
赫連星卻不管不顧,死死攥著她的手腕。
他一副無賴到底的模樣,扯著嗓子不依不饒:“我不管,你先賠我的衣裳!賢妃娘娘也不能縱容你欺負(fù)平民百姓吧?賠錢!”
而此時。
雅間內(nèi)。
許靖央跟景王對座。
方才她已經(jīng)提及今日自己來的目的。
對聰明人,就是要開門見山。
“景王殿下,我自問不認(rèn)識你,也從未出手相助,為何殿下卻數(shù)次伸出援手?”
景王看著許靖央,眸色黑淡,低頭笑了笑。
“昭武王,如果本王說,是欣賞你的才華,你信不信?”
許靖央搖頭。
她當(dāng)然不信。
景王也知道糊弄不了她,故而神情多了幾分認(rèn)真。
“如果真要說出什么緣由,那就是我不想任人擺布,成為一顆沖鋒陷陣的棋子吧?!?
許靖央揚(yáng)眉:“王爺說的是皇上?”
景王一笑,更顯俊容冷淡疏離。
“我自幼身體不好,小時候被送去大理生活,因?yàn)樗敛环U(xiǎn)些要了一條命?!?
“四五年后我才真正克服,但這才多久,父皇又將我召見回來?!?
“當(dāng)初送我走時,他沒想過本王那么幼小,能不能熬過路途顛簸,正如今他叫我回來,也沒想過,我到底能不能勝任他希望我做到的事。”
許靖央頓了頓,沒想到景王竟然如此透徹。
在皇帝對幾個大權(quán)在握的皇子都失去信任的時候,他急需一個新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