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備轎,我現(xiàn)在就去一趟平王府!”
肅國公夫人急忙拽住他:“老爺,冷靜一些,方才喜荷不是說了么,王爺今夜醉酒,你去了徒增麻煩?!?
肅國公語氣急促:“我不找王爺,我就找明月問清楚,咱們就這么一個女兒,難道要眼睜睜看著她受委屈?”
肅國公夫人抿唇,眼神掃了一眼廳堂。
她的兩個老嬤嬤會意,馬上上前,將喜荷帶下去了。
只剩夫妻二人后,肅國公夫人輕輕拍了拍肅國公的心口,語氣沉緩理智。
“女兒已經(jīng)出嫁,老爺又與平王利益牽扯良多,即便老爺這個時候去問,得到肯定的回答,又能如何?難不成,同平王撕破臉嗎?說到底,老爺是他岳丈?!?
肅國公臉色緊繃:“那你說怎么辦?”
“我看,明日我裝病,叫明月回來問清楚,既知道內情,我們再想辦法應對,總比害了女兒更好?!?
肅國公夫人又道:“那喜荷說的,也未必都是真相,老爺,你可不要關心則亂,反而給外人留下把柄?!?
一番勸說,肅國公倒是冷靜許多。
“就聽夫人你的主意吧?!?
天色已晚,肅國公夫人回去休息,可肅國公卻毫無睡意。
他回到書房,面色復雜地從暗格里拿出那一封信。
就在今天傍晚,他安排去南疆的人遞了密信回來。
當初接生蕭安棠的那個產(chǎn)婆,已經(jīng)快要抵達京城附近了,最多再有半個月,定能當面問個水落石出。
蕭安棠的事如果屬實,那么寧王就有一個巨大的把柄被他們握在手中。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