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回城以后,先去了一趟兵部,將要事處理了。
傍晚時(shí)分,她帶著人直接踹開了平王府的大門。
彼時(shí),平王正在聽侍衛(wèi)匯報(bào)今日之事。
在聽說威國公拿孝道逼迫許靖央的時(shí)候,平王皺起漆黑眉宇。
“許撼山這個(gè)蠢貨,本王怎么教都教不會(huì),他豈能讓寧王全身而退!”
外面忽然傳來雜亂的聲音。
伴隨著管家的呼喊:“昭武王!昭武王,您不能隨便闖進(jìn)......哎喲!”
下一瞬,砰的一聲,許靖央猛然推開書房的門。
她冰冷漆黑的鳳眸掃看進(jìn)來,平王瞇起了眼睛。
他眼底飛快地劃過心虛,卻只是一瞬,就靠著椅子,坐姿閑適恣意。
“許靖央,你是昭武王還是西王母,上一個(gè)這么闖本王府邸的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場嗎?”平王挑眉說。
許靖央走進(jìn)書房,忽然,她拔出腰間寶劍,飛手一扔,直接釘在平王頭頂上方兩寸的木格中。
劍身嗡顫,平王面不改色,只是失去了戲謔的冷笑。
站在平王身邊的侍衛(wèi)大驚,他已經(jīng)算得上身手極好的人,竟完全沒看清楚許靖央怎么起手的。
“平王殿下,你怎么利用威國公我不管,但你讓威國公來傷害寧王,我就少不得來過問?!?
平王臉色陰沉,豁然站起來:“若是為了寧王來出頭,你大可不用開口!”
然而,許靖央?yún)s是一聲呵斥:“坐下!”
平王原本是在氣頭上,竟下意識(shí)聽話,又坐了回去。
許靖央垂眸盯著他,頗有些居高臨下的意思。
“平王,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別再用這種手段,”她聲音冰冷,“若再敢利用威國公那個(gè)蠢貨,到我與寧王之間來搬弄是非、挑撥生事,就別怪我不講情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