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甩袖:“放行!”
這幫人連忙動身,方才扣押的船只,但凡被威國公小題大做的,皆得到了放行。
一時間,岸邊遠(yuǎn)處站著的商賈、小官,皆對許靖央拱手拜謝。
威國公氣的牙癢癢,一張臉都滾紅。
許靖央看著他:“你若真按規(guī)辦事無可厚非,若你是按自己喜好做事,那么,你就是在替平王樹敵?!?
“等出了事,你猜平王是會救你,還是會讓你當(dāng)那只平息眾怒的替罪羊?”
威國公一怔,許靖央語氣中的警告意味不而喻。
“靖央,你還是太過分了,不管怎么說,你都不能這么對為父啊!”威國公受她點(diǎn)撥,卻沒有好好參透其中意味。
許靖央擺擺手,讓寒露和辛夷將他拖下去。
威國公一路喊著:“這個賤婦打我,靖央你不管管?王爺,王爺!您也不管?”
他的聲音遠(yuǎn)去。
威國公剛走,許靖央就看向青布婦人。
只見她連忙跪下來。
“民婦該死,掌摑了國公爺,請王爺賜我一個快速不疼的死法。”
許靖央和蕭賀夜對視一眼,忽而輕笑一聲。
她上前,親手扶起對方。
婦人抬頭不解。
許靖央說:“你不是要來本王麾下做事么,本王允許了?!?
“允許了?”婦人不敢相信,“可是,他們說王爺只要有才干的人,我啥也不會啊?!?
“說說你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