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信侯瞪大眼睛,氣的青筋畢露。
“愚蠢婦人!事關(guān)咱們女兒,你還想著爭強好勝,你害了她!”
沈明彩噘嘴:“怎么是害了我呢?進宮做女官,再做皇子側(cè)妃,又有什么不好?”
“你!”勇信侯被她氣的說不出話,最后狠狠甩袖,趕忙離去。
他急著找寧王商量對策。
此時,準備睡下的許靖央聽到這個消息,頓了頓。
她坐在床榻上,烏黑墨發(fā)順著肩膀披下,為整個人增添清冷。
“這個沈明彩,看樣子是保不住了?!痹S靖央說。
皇帝既是重生的,必定會以最不惜代價的手段,拆分蕭賀夜的所有勢力。
這個沈明彩一旦去了皇帝的眼皮底下,還不知會遭遇什么。
竹影說:“各人有各人的命,說不定,她還在沾沾自喜呢!”
許靖央覺得這種事沈明彩干得出來。
“竹影,熄燭吧?!?
武考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始了,她要存蓄精力,好好應(yīng)對這件事。
夜色已深。
遠在北梁的一處隱秘在荒山野嶺里的高大院落中,傳來女子奔跑的喘息聲。
蕭寶惠光著腳,在花園里疾奔,聽到前面?zhèn)鱽硭巡榈膭屿o,急忙躲去假山后。
她消瘦了些許,穿著素衣,頭發(fā)披散,唯有一雙杏眼清亮。
那些搜查的人走到假山附近,厲聲說:“再搜,她跑不遠!”
“把前后的門都堵??!不然六殿下回來發(fā)現(xiàn)她跑了,沒我們好果子吃!”
蕭寶惠屏息凝神,等外面那群凌亂的腳步聲走了,她才連忙出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