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搭脈片刻,又查看了蕭賀夜的瞳孔和舌苔。
“郎中,如何?”許靖央沉聲問。
老郎中捋著胡須,面色凝重:“回稟昭武王,王爺這脈象并非中毒,而是中了藥?!?
“只是王爺脈象時(shí)而虛浮時(shí)而遲緩,說明此藥藥性猛烈,真是奇藥,老夫行醫(yī)多年,也不曾見過?!?
郎中看向蕭賀夜:“王爺,您是否還有暈眩和頭疼的癥狀?眼前是否有幻影?”
蕭賀夜點(diǎn)頭。
郎中頷首:“那便是了,這種藥,老夫只在醫(yī)書上見過,會(huì)持續(xù)好幾日的不適,嚴(yán)重了,還會(huì)讓人當(dāng)堂糊涂?!?
聽到這里,許靖央余光看見,蕭賀夜的下頜線繃得很緊,那薄眸里的神色也極其冰冷。
他似乎猜到是誰了?
蕭賀夜抬手,示意郎中不必再說。
許靖央使了個(gè)眼色,木刀便又將氣喘吁吁的老郎中帶走了。
“白鶴。”蕭賀夜的聲音依舊低啞,“帶沈明彩過來。”
周圍的人立刻都看向座位后方。
很快,沈明彩便提裙,到了戲臺(tái)前。
她一來,不等別人開口,就先聲奪人,眼眶一紅,委屈萬分地看向蕭賀夜。
“寧王哥哥,你可要為我做主,昭武王的妹妹非要搜我的身,可我好歹是朝廷命官之女,又不是犯人,憑什么如此折辱?若是傳出去,我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許靖姿趕過來,連忙解釋:“你少惡人先告狀!分明是你鬼鬼祟祟塞了一包東西給你的丫鬟,我要查看,你非但不讓,還惱羞成怒用茶水潑我?!?
沈明彩瞪她一眼,反駁道:“你胡說,明明是你看錯(cuò)了!那不過是我隨身帶的胭脂水粉!”
“你們無憑無據(jù),就要搜身,若鬧大了,被我父親知道你們?nèi)绱似廴栉遥@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