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棠卻堅持道:“皇祖父,此事既是孫兒的心意,還是讓孫兒自己來做更好,用自己的錢,才顯得誠心。”
見他態(tài)度堅決,且理由充分,皇帝只能笑了笑:“好,都依你?!?
看著這一幕,幾位重臣心中念頭飛轉(zhuǎn)。
皇長孫如此得寵,又這般早慧仁德,寧王之勢,恐怕已難以撼動了。
從御書房里出來,蕭安棠禮儀周全的辭別朝中這些老臣,笑容天真純凈地轉(zhuǎn)頭離去。
直至上了自己的馬車,蕭安棠一張奶白小臉,才立刻變得嚴(yán)肅。
他吩咐心腹:“去師父那兒!”
許靖央正在郡主府內(nèi)。
方才她的暗騎衛(wèi)來了,經(jīng)過多日來堅持不懈的搜尋,寶惠的事終于有了新消息。
暗騎衛(wèi)跪地稟奏:“屬下等人沿著北梁都城搜查,查到了一則線索,當(dāng)時司逢時捅傷公主,公主并沒有馬上咽氣,是司逢時命人將公主釘在棺材里,直接下葬?!?
許靖央鳳眸忽而凌厲,捏著椅把手的指尖也因用力而發(fā)白。
“他膽敢活埋寶惠?這個畜生!”許靖央毫不掩飾自己的怒火。
寶惠即便是敵國公主,卻也是他的妻子,司逢時不顧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顧她的性命。
如此心狠絕情,許靖央后悔當(dāng)時沒有要了司逢時的命!
暗騎衛(wèi)道:“屬下查驗了那口棺材,若是活埋,棺蓋理應(yīng)有釘死的痕跡,然而棺蓋并未釘死,且周圍泥土有明顯翻動痕跡,像是曾被重新挖出來過,棺材內(nèi)的血跡也并不多,有拖拽的痕跡。”
許靖央心中,如雪光照耀,一片清明。
“寶惠沒有死。”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