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曦說:“我姑姑從前就委屈,聽說你家一直向著大房,許靖央也把爵位往大房塞,你走后,沒有人護(hù)著我姑姑,你覺得許靖央能讓她生下你的兒子?”
威國公底氣不足地辯駁:“我女兒孝順,不會做這種事!”
“那可不一定!她的狠心,全軍都有目共睹,在京城的時候,我沒少聽說,作為她父親的你,就更清楚了!”
被趙曦這么一說,威國公不愿提起的心里的那點怨氣,都被勾起來了。
女兒的本事蓋過他就算了,讓他參軍的方式,還是那么不擇手段。
親女兒,居然給父親下藥,這傳出去,不孝的罪名就能壓死許靖央。
威國公自認(rèn)大度,不跟許靖央計較,畢竟她現(xiàn)在是皇上親封的大將軍,得罪她沒好處。
可若是許靖央害的他沒了兒子,這事情就大了。
這樣的女兒會壞了他的根!
趙曦扶著腰,撂下一句:“你自己想想吧,不信,就去問她!”
她走了,留下威國公煩躁地低喃:“不會的,靖央肯定不會做這種事!”
天色漆寒。
許靖央的腰傷沒有緩解多少,那些藥都不怎么管用。
不管是熏籠還是貼藥膏的方式都試過了。
當(dāng)初刀傷嚴(yán)重,還是留下了病根。
蕭賀夜帶白鶴來,送了一碗藥湯。
“本王派人八百里加急,從青州送來的,聽說是土方子,能治腰疾,你嘗嘗是否管用,若是,本王再命他們送?!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