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嗖地飛出去,釘在北梁小兵的腳邊。
他嚇得趔趄摔倒,緊接著便是第二箭、第三箭,紛紛擦著他的褲腿落下,釘在雪地里。
北梁小兵嚇得慘叫,抱起郎澤頭顱,就朝另外一邊跑去。
許靖央這才放下弓箭。
木刀忍不住哈哈大笑:“真是個(gè)蠢材,連跑錯(cuò)路都不知道?!?
許靖央回身:“傳令下去,就地扎營?!?
“是!”
將士們清掃戰(zhàn)場,救治傷員。
威國公走到許靖央的大營附近,正想進(jìn)去,卻被守在外面的將士攔住。
他們聲音冰冷:“將軍正在同副將議戰(zhàn)事,閑雜人等不能進(jìn)去。”
威國公急忙撩開自己凌亂的頭發(fā),指著滿是血污的臉。
“什么閑雜人等,你們看清楚,我是威國公!我是她爹!”
話音剛落,將士陡然拔劍,抵在他的脖頸邊。
“放肆!不得羞辱將軍?!?
“我,我羞辱什么了,我真是她父親??!”威國公欲哭無淚。
此時(shí),營帳內(nèi)。
許靖央高坐大交椅,左右兩列武將立列。
她沉眸看著一封封戰(zhàn)報(bào),陸允深站在她身旁,垂首匯報(bào)。
“......接連輸了八場戰(zhàn)役,丟了九城十八縣?!?
許靖央說:“這么看,回丹城以東以西,皆被北梁占了?”
陸允深面對她鳳眸中的凌厲和挑剔,感到一股沉甸甸的威壓按在頭頂。
他不得不再次低頭,抱拳:“是我們無能,請大將軍按軍規(guī)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