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國公一怔:“你怎么可能做逃軍呢,當(dāng)初十四歲的你上戰(zhàn)場都不怕,何況現(xiàn)在?”
許靖央笑了。
“我有說是我上戰(zhàn)場嗎?是你啊,許撼山。”
“什么!”威國公如遭五雷轟頂,“我好端端的,去什么邊關(guān)?”
許靖央抿唇:“皇上說,許家人滿門英武,邊關(guān)如今需要一個定心石,我就將你舉薦了,皇上很高興,令你即刻啟程,我已經(jīng)為你準(zhǔn)備好了?!?
威國公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你這逆女,竟敢這么對為父!你!”他揚起手就要打。
卻沒想到,此刻腦海中一片頭暈?zāi)垦?,很快就渾身使不上力氣,栽倒在地?
威國公嘴里大口喘息,好像被扔上岸的魚。
“你給我下藥了?”他驚愕地問。
許靖央站在他身旁,居高臨下地垂眸望著他。
“睡吧,睡醒了,就在路上了,此去邊關(guān),你可不要給我們許家丟人?!?
她說罷,朝外招手,埋伏在附近的幾個護(hù)院進(jìn)來,把威國公的嘴巴堵住,麻袋套頭,直接扛去外面。
起初麻袋不停掙扎,還會傳來“唔唔”的聲音。
不用想,也知道威國公此刻必定在咒罵她。
許靖央站在廳堂里,滿樹花影在她眼中晃動。
她閉上眼睛,想起前世——
父親,你曾親手在我的酒水里下軟骨散,縱容許鳴錚斷我十指,無視馮窈窕和許柔箏對我的欺凌。
我替你從軍十年,而今,到了你自己上場的時候了。
但愿你在戰(zhàn)場上,也會像我當(dāng)年那樣腹背受敵,到時候,你便知賺來的軍功,步步都是我的血淚!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