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外傷著了,快,叫府醫(yī)立刻過來?!敝裼罢f罷,和寒露一起,匆匆扛著許靖央的胳膊,將她帶了出去。
剎那間正廳里只剩下兵部尚書一人。
他愣了愣,追到門口,因著身份有別,不能再跟上去一探究竟。
“這......本官走還是不走?”他實在不知怎么辦才好了。
半個時辰后,劉媽媽推門進來。
許靖央已經沐浴更衣完畢,墨發(fā)披散,白色里衣,靠在榻上看兵書。
劉媽媽走到她身邊:“大小姐,兵部尚書走了?!?
許靖央沒有抬頭,翻了一頁書,淡淡說:“好?!?
她沒有暈,身上顯得狼狽,得益于她今日修長城幫忙扛石頭。
方才沐浴的時候,竹影見她胳膊上通紅,磨破了點皮肉,還給她上了藥。
除此以外,許靖央并無大礙。
劉媽媽說:“大小姐不見皇上,就怕得罪了皇上?!?
“已經得罪了,不在乎多這一次,我怎么做,在皇上眼里都是不對,”許靖央看得明白,“近來邊關動亂,這次叫我進宮,肯定沒好事,無非是讓我立軍威,使得邊關那邊剩余的心腹,完全向邊關軍效勞。以我的性子,不會答應。”
既不答應,皇上會更加不滿。
所以,與其如此,倒不如干脆不見。
皇上現(xiàn)在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她去了不過是被皇權壓制,何必呢?
康知遇卻說:“可郡主躲得過這次,卻躲不過明日?;噬先暨€派人來,該如何?”
許靖央放下兵書,清冷面孔,被燈火鍍上一層朦朧淡光。
“抱病不出,對外便說,我病了,不管誰來探望,都回絕?!?
“是?!?
沒過幾天,許靖央生病的消息,就被各個有心人所得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