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有些不痛快,畢竟許柔箏從前是伺候他的,他召之即來?yè)]之即去,而今還鬧起脾氣躲起來。
難道想讓他去哄?
石文霖自己濕衣服都沒換,干脆不找了,甩袖就走。
“石公子?!狈都倚〗憷淅涞穆曇糇陨砗髠鱽怼?
石文霖轉(zhuǎn)身,一見是她,眼中神色微亮:“范小姐,原來你在這兒,我正想找你解釋,方才你在禪院瞧見的,都是誤會(huì),那真是我丫鬟......”
范小姐呵呵冷笑。
“你的丫鬟?這么說,石家是有意包庇她咯?”
“什么包庇?我怎么聽不明白?”石文霖一頭霧水,“箏兒她做錯(cuò)了什么?”
聽見如此親密的稱呼,范家小姐更是臉色奇差:“你還好意思問,難道你不知道她是誰?”
石文霖當(dāng)然不知道:“她只是我的丫鬟??!范小姐,你有話直說吧!”
就在她要說的時(shí)候,平王的侍衛(wèi)邁著森冷的步子走來。
“平王殿下有令,所有男丁去疏通山路,尤其是你,石公子?!?
“什么?”石文霖面色一變,表情有些苦悶,“王爺可否高抬貴手,方才在雨中淋的濕透,眼下正感覺渾身發(fā)寒,只怕再去,就要病倒了?!?
侍衛(wèi)面色一沉,鐵鉗般的手已扣住他肩頭:“殿下口諭,容不得你抗拒!”
石文霖被拖走了。
范小姐皺起眉頭,狠狠地哼了一聲。
等這場(chǎng)大雨過去,再算賬!
范小姐扭頭,吩咐丫鬟:“去,再扇許柔箏那賤人幾巴掌,否則難平我心頭恨!”
“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