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國公擰眉:“叫你沒別的事,弟妹不是一直想管家嗎?我把這個(gè)大權(quán)交給她,你跟她說一聲。”
再讓許夫人自個(gè)兒胡來,這府邸里還不得鬧翻天。
然而,三老爺卻忽而嚴(yán)肅下來。
“二哥,我夫人她身體不好,哪兒能操心得了?”
“怎么身體不好了,前段時(shí)間還一塊用膳,不是好端端的?”
三老爺冷哼一聲:“那是靖央沒走之前,靖央走了以后,二嫂將我夫人叫去訓(xùn)斥,說她愚蠢,百般挑剔?!?
“二哥,我夫人雖不是什么聰明人,但也是弟弟我的妻子,靖央那么大的能耐,她都從來沒訓(xùn)過我夫人,二嫂又憑什么?”
說罷,三老爺拱手:“告辭?!?
一甩衣袍,他走了,頭也不回。
威國公驚怒不已,猛地拍桌:“豈有此理!”
他立刻起身,朝許夫人的院子奔去。
倒要看看,她到底怎么當(dāng)?shù)眉遥?
然而,許夫人卻不在她的院子里,問了下人,才聽說她一早就帶著尚嬤嬤去國寺上香了。
府邸里亂成一團(tuán),她還有心情去上香?
威國公一腳踹倒屏風(fēng):“現(xiàn)在去國寺,把她給我接回來!”
就在這時(shí),丁管家倉促跑來。
“老爺,不好了,三房兩位庶出少爺?shù)慕虒W(xué)夫子,也要請離了?!?
“什么教學(xué)夫子?”威國公驚愕。
他都不知道這回事。
丁管家解釋,是許靖央在時(shí),為他們請來的先生,主要是為將來他們科考打基礎(ch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