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冷笑:“信他才是蠢,方才他叫進(jìn)來的那三人,身形都跟她相差太遠(yuǎn)?!?
他沒有拆穿,是因為沒有意義,畢竟蕭安棠只是個孩子。
讓平王生氣的是,許靖央還好意思躲著他?
上次她借著他的名聲在宮里與別的男人私會,平王等著她賠禮道歉,然而她壓根沒那個心思。
現(xiàn)在女扮男裝,還敢假裝不認(rèn)識他,真是目中無人到了極點(diǎn)。
此時。
對面高臺上的司天月,也得了回稟。
使臣說:“臣親自去迎,可報信官說,無名公子贏后早已離去?!?
司天月紅唇微張,有些驚訝:“他就這么走了,什么也沒要?”
“是?!笔钩键c(diǎn)頭。
司天月水眸中氤氳幾分思量,片刻后,才欽佩地點(diǎn)點(diǎn)頭。
“大燕人才濟(jì)濟(jì),還有這樣不愿透露身份的能人,倒是本宮先前小瞧了。”
短短兩日,無名公子破了北梁大公主的九連勝,已經(jīng)傳遍京城。
坐在馬車?yán)?,蕭安棠笑的小臉紅潤,像個小蘋果。
“師父,你真厲害,等我再長大點(diǎn),便跟你學(xué)兵法,可好?”
“你的武功還需精進(jìn),又想學(xué)別的了?凡事貪多則不爛,還是先精通一樣,作為傍身的本事吧。”許靖央紅唇一抿,聲音溫淡。
蕭安棠立刻點(diǎn)頭:“聽師父的?!?
今天蕭安棠就是為了兌現(xiàn)諾而來。
他要給許靖央介紹一個女兵。
“從前她在我身邊的時候,雖伺候的時間很短,但我記得,她輕功很厲害,飛檐走壁十分了得。”
“哦?那我倒是很感興趣?!?
讓許靖央感到意外的,是馬車停在了江邊。
正是寒冬臘月,昨日才下過雪,陰沉的天幕下,整片江水都像是罩著一層白蒙蒙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