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道:“送去庵里好,去那兒的姑娘,犯的都是‘私通’、‘失貞’還有‘私奔’的錯,也不算冤枉她!”
許柔箏聞,猛地抬起頭,滿臉血污中那雙眼睛瞪得極大。
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劉媽媽一腳踩住后背。
只能趴在地上嘶聲喊道:“許靖央!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冤枉的!我沒有殺人!”
許靖央垂眸看她,眼神淡漠如看螻蟻:“你若真覺得自己冤枉,大可以去官府喊冤,只要你不怕被范家揪住不放?!?
“從今日起,威國公府不會再承認(rèn)有你這個人,許柔箏,你在威國公府做養(yǎng)女的日子,也到頭了?!?
“你——”許柔箏渾身發(fā)抖,突然尖叫道,“是你!那天你是故意讓寒露跟著我的!你早就設(shè)好了圈套等我鉆!”
她聲音凄厲:“爹爹!您別信她!她才是兇手!她故意引我去補(bǔ)金釵,就是為了今日??!”
威國公卻毫不理會她,只對許靖央贊許地點頭:“這個法子好,既全了體面,又撇清了干系。”
許柔箏如遭雷擊,她終于明白過來。
從寒露故意暴露行蹤引她起疑,到她匆忙去補(bǔ)金釵自證清白,每一步都在許靖央算計之中。
她自以為周全的補(bǔ)救,反而成了最致命的證據(jù)。
真的如她所料,許靖央對付了許鳴錚,轉(zhuǎn)過頭來就讓她生不如死。
他們,都是許靖央盯上的目標(biāo)。
許柔箏染血的面容扭曲如惡鬼,歇斯底里地喊道:“爹爹,錚哥兒肯定是被許靖央殺死的!她想要我們所有人的命!”
威國公擰眉,看向她。
正要說話,門房卻匆忙跑來。
“老爺,官府的人上門了?!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