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箏甚至一時間忘記辭。
她嘴巴張了張:“爹爹,我......我......”
威國公卻對外揚聲:“把那賤婢帶上來?!?
丁管家?guī)耍蜒傺僖幌?、渾身是血的翠梅拖了進來。
直接扔在地上,翠梅掙扎著求饒。
“老爺......饒了奴婢一命吧?!?
威國公盯著許柔箏:“你派丫鬟去金坊打造金釵,還連夜就要,留的更是我許家的名號,你這蠢貨,要是官府派人去查,一問便知你心中有鬼!”
他發(fā)了大怒,直接將金釵摔出去,砸在許柔箏身上。
很疼,她卻不敢躲,而是撲通一下,跪了下來,眼淚簌簌。
“爹爹,我真的跟范二公子的死沒關(guān)系,那天晚上,我確實見過他,可是我只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你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清風居的伙計認得你的臉,范家的小廝也認得你的臉,你便等著吧,不需要多久,他們就會帶著官府的人找上門來,你就會給我們威國公府蒙羞抹黑!”
威國公說完,像是不解氣,豁然起身,一腳就踹了過去。
許柔箏趴倒,疼的嘶嘶抽氣。
她還要忍著痛,撐著身子:“爹爹,我真的是無辜的呀!那天晚上,大姐姐才是最后一個見過范二公子的人,她也在清風居,不信的話,爹爹你審她的下人寒露,一問就知!”
許靖央聽她提起自己,仍不動如山,穩(wěn)穩(wěn)地坐著。
威國公大喝一聲:“笑話!靖央去清風居,是陪公主宴飲,你還有臉攀扯她?”
許柔箏簡直有口難。
她心中更多的是愕然,分明范二公子都看見許靖央來了,怎么可能是去見公主的?
“爹爹,求你相信我!范二公子說要給大姐姐一個教訓,故意把她引來,最后卻離奇死亡,聯(lián)想到大姐姐身手如此好,難道不可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