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抬手,外面的粗使婆子就停了下來。
她看向三夫人:“三嬸,你身邊的那些丫鬟,都是你自己的陪嫁么?”
三夫人仔細思索,這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雙眸驚圓。
“只有幾個貼身的是我陪嫁,剩下幾個,包括外面的那個翠嫵,都是二嫂安排的。”
許夫人當(dāng)年掌家,這家大業(yè)大,她的勢力早就滲透到每個角落了。
除了大房不與她來往,三房被她拿捏在手里。
外頭的翠嫵爬進來,身上帶血,讓許柔箏看見,更加面色慘白。
翠嫵掙扎著說:“柔箏小姐警告奴婢,若做不好這件事,她有的是辦法處理奴婢,奴婢的賣身契,還在夫人那......”
所以這件事,許夫人也知情。
威國公氣的大掌拍桌:“這毒婦!就是她故意攪得家宅不寧?!?
翠嫵哭著交代:“是柔箏小姐讓奴婢,以三小姐的名義,把顧公子引去花園,那壺茶也是柔箏小姐給的,別的奴婢真的不清楚啊!”
坐在旁邊的三姑娘許靖姿抬了抬頭:“二叔,別怪我說話難聽,我也不想揣測二嬸的用意,許柔箏今天敢做這種事,且不說二嬸有沒有故意縱容,就說您如不處置許柔箏,我在顧嘉面前抬不起頭,您以后見到顧伯伯,也會矮人氣勢!”
“我自然是要嚴(yán)懲不貸的!”威國公說,怒發(fā)沖冠。
許柔箏撲通一聲跪下,眼淚順著白皙秀美的面龐滾落,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爹爹,我承認這件事我辦的不光彩,您可以說我做的不好,但不能說我錯了,我也是為了五妹呀,是她說喜歡顧公子,我才幫忙的?!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