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鳳眸瞇起:“這傷怎么回事,叫人打了?”
蕭安棠舔了一下嘴唇,摸摸傷口,有點(diǎn)疼,皺起眉頭。
“反正我也沒讓他落著好,我把他按在地上,騎著他打,他只還了我這一拳就哎喲求饒了。”
“是汝陽王世子吧?”
“師父神機(jī)妙算,”蕭安棠豎起大拇指,“我跟同窗去逛林子,誰知道碰見他了,非要同我比試射箭,我們說誰輸了誰就學(xué)狗叫,他輸了又不認(rèn)賬!后來,就打起來了?!?
不過,蕭安棠顯然打贏了,拇指揩過小鼻子,笑的很開朗。
“我讓他吃了一鼻子灰,他腫著臉回去了!”
許靖央頷首:“打得好?!?
蕭安棠驚訝:“你竟夸我?我以為,你會跟乳母一樣,說我冒進(jìn)。”
“男子漢做賭注,拼的就是信譽(yù),他不守信,為何要賭?打得好,叫他吃個(gè)教訓(xùn),往后不敢來招惹你?!?
許靖央說罷,蕭安棠眼神一亮:“對嘛,我就是這么想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個(gè)唾沫一個(gè)釘?!?
他開心起來,繞著許靖央身邊說話,像個(gè)嘰嘰喳喳的小鳥。
很快,隨著時(shí)間推移,進(jìn)門的賓客越來越多。
蕭安棠幫著許靖央跑前跑后,張羅賓客們的座位,像個(gè)小大人。
逢人問起他為何要對許家的事這么上心,這位皇太孫便說:“自然,你若從炸藥底下救了我,我也待你這么好?!?
旁人頓時(shí)會心一笑,不敢再問了。
不一會,蕭寶惠也帶著一群貴女來到。
看見她,蕭安棠跑過去,脆生生地喊了句:“小姑姑?!?
“呀,棠兒?!笔拰毣莞唵瘟牧藥拙?,牽著他入座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