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面色青白似鬼,她怒不可遏,直接撲過來。
“孽種,我掐死你!”
然而,還沒到許靖央跟前,就被寒露一腳踹在身上,頓時跌去旁邊,腦袋磕上養(yǎng)魚的瓷缸。
許夫人倒地,血色從額頭上蜿蜒而下。
尚嬤嬤驚愕:“夫人!”
她上前,將險(xiǎn)些昏死的許夫人扶起來。
天色不知道什么時候更加暗了,燈籠被秋風(fēng)吹得搖晃,許靖央的身影漸漸拉長,猶如一座氣勢凜冽的青山。
許夫人捂著額頭,緩了一會,才說:“我要告訴族老,你不孝!對親娘動手,你應(yīng)該被天打雷劈!”
許靖央不慌不忙:“我動手?母親定是病糊涂了,我可一動未動,這院子里,誰能證明是我的人傷了你?”
“尚嬤嬤,”許靖央看向她,“你能嗎?”
那鳳眸中漆黑凜冽,如刀光般閃爍,尚嬤嬤嚇得退了半步。
“大小姐,老奴......”她不敢多說一句,急忙拽著許夫人,“夫人,咱們快回去吧,您還要吃藥呢!”
許夫人掙扎,還要叫罵,卻沒有力氣,被尚嬤嬤連拖帶拽弄走。
竹影說:“柔箏小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威國公府的小姐,既是小姐,親事當(dāng)然捏在咱們手里,她以為叫來夫人就能改變?”
許靖央當(dāng)然不會讓許柔箏這么嫁出去,拉出商賈這個人,不過是為了逼她狗急跳墻。
她肯定會為了立刻嫁入范家,誤入歧途。
果不其然,許柔箏鬧了兩三日的尋死覓活,見許靖央沒有理她,許夫人也病倒了。.b